“快看,好大一只鸟哇!”
“这得是雕了吧?”
徐林距离营地大约半里地,也就是二百多米不到三百米的距离。
正常视力良好的人在敞亮的白都能轻易的看到三四百多米外,所以营地里不少的士兵都看到了纸鸢。
等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徐林用力拉动了手里的另外一条线。
营地。
“大鸟是拉屎了吗?”
“好像是欸。”
“大鸟的屎也会飞吗?怎么落的这么慢?”
“快看!大鸟拉的屎朝我们飞过来了!”
五张纸摊开来不比纸鸢多少,虽然随风飞动,但依旧有不少人看到了那五张泛着黑白色的画像。
“杆子,随我去瞧瞧!”
“将军,我也要去瞧瞧!”
“还有我……”
在严重缺乏娱乐的时代,哪家地里被偷了颗菜都能道半个月,这种鸟奇瑞的现象自然更加让人好奇,尤其是在这里围了几的城墙,大家心里就更是乏味了,所以都想找点乐子凑个热闹。
而且这事看起来没什么危险,所以大家都想去看看。
起义军没什么纪律性,一生招呼,数百人都离开了营地,迅速朝着纸张飘落的方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