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还没死。顶多算个无意伤害。
这时候姜无离与暮涟也赶了上来，一见洛九尘抱着一个浑身带血的人儿，双双吃了一惊。
“小小、小九？”
姜无离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在洛九尘看来就如两个铜铃正在他一步之外熠熠发光。
就在姜无离愣住的时候，暮涟已经走上前来细细检查了顾辞一番，下了决断：“他没事。”
“真的没事？”洛九尘下意识追问道，这怎么都是他误伤了人家，负责到底是他的义务。
在设定中，暮涟虽然不像三七那样妙手回□□到病除，但也是个了不起的女医。
暮涟摇了摇头：“真的没事，不就是走路不看路撞到了树上，死不了人。”说着，她眯了眯眼睛，夜色太浓，她看不清顾辞弟子服上的条纹颜色，“这是哪个峰的弟子？不知道清岚山派的规矩么？”
确实，顾辞现在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年。怎么看都不像达到了能在中谷中存活的修为。
洛九尘也不知道为什么顾辞会来到中谷，不由得略感尴尬，干咳一声道：“是我的。”
话一落音，洛九尘只觉得两道目光齐齐朝他投来。
有什么不对么？
“没事。”暮涟似乎有些怕洛九尘，垂下目光道，“只不过觉得小九你是不是太关心一个弟子了。”
“你以前不是从来不在意你门下弟子死活的么？”姜无离亦附和道，“你当初说‘我弟子多，不怕死’……”
一道冷冽的目光止住了他的话头。
两人双双闭了嘴，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谁也不去招惹浑身带刺的洛九尘。
果然如暮涟所说的那样，没过多久顾辞便睁开了眼睛，正好看见了身边的洛九尘，瞳孔微微一缩，旋即便看见了站在附近的姜无离与暮涟，瞳孔缩小得如同针眼了。
这一对视，又看顾辞被他吓成这个样子，洛九尘尴尬癌都要犯了，只得道了一句：“别怕，顾辞。”
“师尊？”顾辞颤声道，诈尸一样跳到一旁，与洛九尘遥遥相对，“师尊您……您怎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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