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就是给赵恪添点堵。
“因为你跟顾森的关系?”苏梅好奇道。
赵恪点点头:“顾森多次帮我,他们便以为我是顾森在军部发展的势力。”
“哦。”苏梅道,“那张继宗怎么处理?”
12、3岁的孩子,就算以顾淼身上的伤定罪,也关不了几天。
可要放着不管,哪天再被人领去了京市顾淼面前,那才真是恶心人呢。
“我让人连夜把他送去了边境军区旁边的少管所,那儿有几名退休的军人在管理,待个三、五年保证能让人脱胎换骨……”
“顾家子弟,”苏梅疑惑道,“不是大多弃医转军、转政了吗,怎么还这么忌惮顾淼?”
“顾家的药厂、医院大多捐了出来,剩下的跟药店一起,转成了公私合营,这些东西的收入,顾淼作为长房嫡女可占六成。”
若是一开始是忌惮顾淼的天分,怕他们家老爷子把顾淼当成继承人来培养,那这后面就是钱的问题了。
送走顾森、顾淼没过两天,军区迎来了油菜大丰收。
油菜地没有分给哪一家军属,收割时大家还是拿着磨好的镰刀,赶过去帮忙了。
苏梅给种蛋调了下位置,出来就见海岛农垦队送了一筐筐鱼虾过来,这是司务长给辛苦割油菜的战士、军嫂们改善伙食定的。
“苏同志,”那负责人一见苏梅,便笑道,“呐,这一筐是张贺山给你带的。”
满满一筐海鱼和活的虾蟹,苏梅道了谢,问道:“李同志,你们海岛让人进吗?”
“让啊。”李学名笑道,“我们跟你们部队又不一样,管理哪那么严。到码头坐船,五分钱的船票就到了。”
“那能随你们出海吗?”
“这个不行。不过,”李学名道,“你可以租一条船,雇两人带你到附近海岛转转。”
“谢谢,过几天我想带我爹娘和几个孩子过去玩玩。”
“欢迎!有什么事,到时可以找我,也可以找张贺山嘛。”
“好。”苏梅点了点头,接着又道,“李同志,麻烦你稍等一下,我回家拿些东西,还请你帮我捎给张贺山同志。”
“苏同志不用急,”司务长过来笑道,“他们吃饭还得一会儿呢。小庄,”他转头吩咐道,“过来帮苏同志把这筐海鲜背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