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梅正伤感呢,听他这?么说,当下就被气笑了:“行?行?,走吧、都走吧。当我稀罕你们啊?”
一想到,他们大的?不过十岁,小的才五岁,就迫不及待地支棱着稚嫩的翅膀向外飞,日后,一年也难见一面。苏梅眼圈一红,声音都变了:“赵恪,我要报考他们的教官。”
赵恪“噗嗤”一声,乐了:“小梅,你上一句不是说‘不稀罕他们’吗……”
“妈,”赵瑾把感动和不舍压在心底,笑道,“你又没当过兵,怎么当我们的教官?杨教官说了,我们的教官最少都是中校。”
“娘,”小黑蛋从赵恪膝上跳下来,从她手里捏了颗糖丢进嘴里,“杨教官还说,我们教官的?学历最低都是高中毕业,还有几位是留学归来的武器专家,语言学家,地理学教授。”
“婶婶,我支持你。这?么着,”林念营跟着促狭道,“你先跟赵叔叔回家把文化课补齐,三五年读完高中课本,考进冰城的军校。毕业后,努力一年立它七八个功,四五年升到中校,然后向上面申请来当我们的教官,申请内容我都帮你想好了,‘为护儿,我立志当教官’。”
苏梅被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逗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我怎么没发现,”苏梅捏着林念营的脸蛋,恨恨道,“你是个黑芝麻馅的?包子呢?”
“我不黑,”林念营笑道,“白着呢。”
小黑蛋:“别拿黑白说事啊!”
众人哄笑。
“小哥你吃我的?糖!”小瑜儿巴巴地盯着小黑蛋鼓起一边的脸颊,伸手叫道,“赔两颗。”
小黑蛋拍开他的?手:“什么你的?,到了娘手里便是大家的。”
小瑜儿求证地看向赵瑾、林念营。
两人看着他一笑,探手各捏了一颗,送进嘴里,随之被酸得眯了眯眼,这?橘子糖真酸。
苏梅看着手里还剩下的?两颗,自己吃了一颗,另一颗往赵恪嘴里一塞。
“叮铃铃……”电话响起。
“我接、我接,”小瑜儿立马忘了糖的?归属问题,噔噔跑过去,踮着脚拿起了电话,“喂,你好啊,我是最最可爱的小瑜儿。”
赵寅一愣,“小瑜儿,我是二伯,你……你身上的?烫伤好了吗?”
烫伤!小瑜儿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好啦,二?伯,新年好呀!”
赵寅松了口气:“新年好!小瑜儿,二?伯找你爷有点事儿,你爷在家吗?”
小瑜儿摇了摇头:“上班挣钱买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