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优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先生,我一出生就在玫瑰岛上,我们岛上的人,无论男女,都会穿这种款式的。”
听后,顾秀霆一时无言。
玫瑰岛是国内最大的红.灯区,在内陆几乎是众所周知。但顾秀霆了解是一回事,亲耳听到清秀乖巧的阮文优,从嘴里如此淡然地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您放心,我以后不会再穿了,会换成普通的款式。”
阮文优这时道,但他话音未落,顾秀霆却摇头说:“不必。”
阮文优微微一愣,又听顾秀霆接着说:“你并没有做错事,以后喜欢怎么穿就怎么穿,你不用在意他人的目光,也没必要为了任何人改变你自己。”
类似的话语,又一次触动了阮文优的心,他不由捏紧了手心:“先生,我……我昨晚那个模样,有吓到您吗?”
顾秀霆摇头:“还好。”
“其实我以前也不懂那些,很多东西都学不会,后来是有人教我的。”阮文优带着试探,悄悄观察着顾秀霆的反应。
“他也说让我做自己,不需要迎合任何人,因为这世上总有不理解,不尊重,甚至是厌恶我的人。
那个人夸我的衣服很漂亮,曾经还在我的脚腕上,系了铃铛,他说特别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