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行,只要不太烫。”
正玩游戏的易云深头也没抬,临摹两可的回答。
于是,安瑾年就凭借自己的手感知温度,她的手在水里觉得不怎么汤,于是就认为这应该就是易云深嘴里的差不多。
浴缸太大,安瑾年足足放了近二十分钟水才把浴缸放满,在放水的过程中,看见榻榻米上有花瓣,于是又拿了一些撒进去。
易云深在外边打着游戏,心思却没有完在游戏上,而是注意着雨伞里的动静。
听到安瑾年喊他可以洗澡了,他强行退出了正玩着的游戏,起身来到浴室,却在看到浴缸里拿满面的红绸时差的直接晕倒过去。
“安瑾年,你给浴缸里放了什么?”易云深厉声呵斥的问。
“花瓣啊。”安瑾年用手指着榻榻米上透明玻璃瓶里的干花瓣说:“我就倒了半瓶下去,没想到泡出来这么多,把浴缸都铺满了,跟铺了层绸缎一样,好漂亮。”
安瑾年正沉浸在这些玫瑰花的漂亮中,易云深的脸却在瞬间入暴风雨前奏的天空,乌云密布,黑暗暗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