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三个字,勉强凑一下,防止挨打。
贺枝洲呵呵两声,全然不相信对方的话,抬头看着投屏上面的题目,开始思考着怎么解题。
剩下半节课,梁永德将投影仪上面的题布置下去就走了,讲台上面站的一大排的人也开始往自己的位置上面走。
贺枝洲刚坐下没多久,就被跟在身后的摇着尾巴的alha吵得脑壳疼,捧着保温杯轻呡了两口,还没腾出时间跟人理清先前“撒谎”的仇,就被人扯着手腕往外面走。
“等等,我水杯!”
“我的事情重要。”
周挽让嘴里这么说着,但还是没忍住折返,将人手里面的保温杯安稳地放在桌子上后,扯着人就开始往教室楼上面跑。
等去到天台上面已经废置的厕所里,贺枝洲刚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人比自己高上几分的alha垂首压在自己的肩上,下巴压得她肩窝疼,蹙眉刚想将人推离,颈项上就传来些许痛意。
“你又干嘛了?”
“想要抱抱。”
闻着熟悉味道而逐渐放松下来的周挽让,只觉得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后脑勺传来阵阵酥麻,敛眸轻咬着偏性腺的地方,舔舐着唇瓣。
“等会儿是自习课,我不想上了。”
贺枝洲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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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手轻轻揉着撒娇alha的性腺处,只当对方是在找个方式跟自己撒娇,缓缓道:“那今晚我跟你回家住?”
“真的?”
要不是人不能长出毛绒绒的大尾巴,贺枝洲都要怀疑对方变异了,杏眸圆睁,里面的欣喜都不带遮掩。
就等着下一秒贺枝洲说是。
“假的。”
贺枝洲慵懒地靠着门逗弄着人,薄唇轻启,打消了alha最后一点幻想,见人露出失望的表情后,扯着人的校服下摆,微微用力,将人扯到自己面前。
另一只手顺势勾上人的颈项,凑近耳畔缓缓道:“高考完,毕业旅游一起住好不好?”
贺枝洲娴熟地给人下套,感受对方欺身贴上的温热触感,耳尖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