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沉默了,他不知道怎么说,给他闯祸的儿子,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而本来可以成为自己的肱股之臣的吴欢,远逃沈阳,以惊人的速度在发展,成为自己最大的心病。
自己三番五次下旨意,让吴欢进京,他从来不来,连个借口都不找。派遣的官员,都莫名其妙的不见了,真正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至于下令调兵夹击突厥,指挥权还在他们自己手里,居然要求唐军要离他们30里,省的发生误伤!这叫什么事!
打不过,安抚不了,就像一根刺扎在眼睛里的钉子,想拔,拔不掉,想忽视,忽视不了。真正的眼中钉,肉中刺。
马铃薯称出来了,这半亩地挖了873斤,也就是说挖了8担左右。这是很高的产量,但听了裴寂的分析,他高兴不起来。
他对裴寂说道:“裴监!走!陪我喝酒去!”
裴寂也看出李渊的不开心,于是说道:“遵旨!”
李渊皱皱眉头,他没有说什么!但他知道,皇帝不配有朋友。
两人还没有走出御花园,宦官急急忙忙跑来:“皇上!秦王殿下,礼部尚书李刚,太史令傅奕,弘文馆学士虞世南求见。”
李渊不想理朝事,于是说道:“有什么事情?明天上朝再说不行么?”
宦官焦急的说道:“他们押着长乐王,说有重要的事情奏报!”
李渊皱皱眉头:“押着长乐王?李幼良他又干什么了?”
李渊要的不是宦官的回答,而是自言自语,转头对裴寂说道:“裴监,我们去前面看看!”
裴寂:“是!”
李渊听完李世民,李刚的叙述,问道:“那李百药和那课本呢?”
李世民说道:“李老先生回去拿课本了。”
李渊对边上的宦官说道:“李百药来了,直接带上来。”
李渊看着宦官离去,才注意到赵英蔓问道:“你就是那个老师?”
赵英蔓红脸:“皇上!我太小了,怎么能当他们的老师?”
李渊看到赵英蔓扭捏的样子,感觉到好笑,注意到她还真的是一个小孩子,能当老师?
李刚上前一步说到:“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另有,学无先后,达者为先。做我等之师并无任何不妥!”
一边的傅奕也说道:“论岁数,我们可以当她祖父,论对儒家学说,10个绑起来,也未必是我等的对手,但论对沈阳的课文,微臣等拜她为师,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