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

    关天佑听完今晚的课程,瞥了眼梅老。见梅大义拎着个大袋子进来,他张了张嘴,又闭上。

    他问了,就能知道答案?未必!

    可不问?他爹会告诉他?也未必!

    他爹说过等他到了十岁,足够有能力应付,会把他当成男子汉。可距离他到十岁,还足足三年。

    关天佑好纠结。

    可容不得他多想折。

    大袋子被梅老一敞开,梅大义就使眼色让他兄俩人注意集中注意力,而他自己则拖着条残腿快步出门。

    这些日子以来,关天佑能清晰地体会到他梅爷爷与义爷爷对待他们兄妹俩人的态度有何区别。

    要说梅爷爷是严的话,那义爷爷就是宠。

    兄妹俩人看着袋子内取出的大小不一瓶瓶罐罐,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看向梅老。这是又要干啥?

    “今晚教你们玩个好玩儿的。”梅老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这几天表现不错,就当奖励你们。”

    关平安偷偷瞄了他一眼,再偷偷瞄了他一眼。骗小孩儿的吧?要说是奖励她哥哥,她信;可她?

    “点灯!”

    关平安一等梅老话落,麻溜儿地跑出划火柴。看在她这么乖巧的份上,咱不带找后账的啊。

    “新毛笔!”

    关天佑递给梅老一只未开封的毛笔,饶有兴致地看着老爷子往一个杯内倒入不同分量的溶剂。

    “爷爷,这是醋和大蒜汁儿?”

    那是碘酒,我也认识。本姑娘收集了好多瓶,还有蓝药水儿,还有纱布,还有好多好多西药。

    “对。”

    “这是要干啥?”

    “爷爷给你们做几个小实验,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