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一起努力克服疫疾吧,我们不能一直待在这,会让疫疾扩散到城里的。”木晚晚现在憋屈得不行,明明她只是想好好过个节。
“喻夫人觉得该如何?”
“找到病根。”
“你要去琼州?”玉佩男有些讶异。
木晚晚耸肩摊手,非常无奈:“不知道,你们是从琼州过来的?”
“对,你确定要去琼州?现在琼州已经封锁城门,里面的人都想方设法逃出来,你却要进去?”
“废话,不进去怎么知道疫疾从那里来的?”找不到病根,怎么治病?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三个黑衣人更像是陷入了恐怖的回忆。
木晚晚冷声嘲讽:“你们该不会是怕了吧?也难怪,毕竟你们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现在的琼州,已经成为修罗地狱,因为城门关闭不让百姓离开,便有人组织反抗,专门攻击官府的人。”玉佩男缓缓说出琼州的现状,听得木晚晚和胡大夫都心情复杂。
“县令至今没开门?”
玉佩男摇头:“应该没有,我们两个月前就出来了,那时候还没封锁城门,后来帮毕眉遍寻名医无果后,打算先回琼州时,才知道琼州现状,我们也是那时候才知道这是疫疾的。”
虽说不知者无罪,但玉佩男还是带着一个感染了疫疾的女子走了许多地方,就相当于散播疫疾,与谋杀无异了。
而且玉佩男能得知城中消息,要么是从城里逃出来的,要么是从城中逃出的人口中得知,琼州县令和城门恐怕坚守不了多久,到时候病者四处逃窜,将要大难啊。
身为一个医者,木晚晚不能眼睁睁看着世界遭逢大难而袖手旁观。
她迟早会得知疫疾一事,也迟早会参与进来,除非在她知道之前,疫疾就被控制住,既然如此,那就积极点参与吧。
“我们尽快去琼州吧,在去之前,我们要先写封书信回去,你有办法帮我把信送到我家吧?”
她和喻年被黑衣人带走的事估计已经传到喻家了,也不知道家里现在乱成什么样。
玉佩男从腰带上掏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玉笛吹了一下,很快就见几个信鸽从四面八方飞来。
“马车上有笔墨,你写好后,将信跟随身携带的一样东西绑在一起。”
“为什么?”搞得好像给受害者家属寄东西好方便绑架勒索一样。
“鸽子会根据你的气味,找到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