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夫则给木晚晚把脉:“脉搏怎么这么急?”
木晚晚无力地倒下,将额头靠在喻年的肩膀上,闷闷地说:“相公,我不想忘记过去。”
“啊?”喻年疑惑的跟胡大夫对视一眼。
“晚丫头你是想起什么呢?”胡大夫只当木晚晚是因为失去了十六岁前的记忆而难过。
“不是想起什么,是怕忘记。”有些话木晚晚现在谁也不能告诉,只能自己闷在心里。
喻年轻轻安抚着木晚晚的后背:“我不知道你十六岁前经历了什么,但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陪你将记忆找回来。”
见胡大夫和喻年都误会自己是因为记不起十六岁前的事而难过,干脆就顺坡下驴。
“嗯,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就找回那些记忆。”主要是想知道原主到底是什么身份,如果是不好的身份,以后喻年真走上仕途,难免会成为绊脚石,她必须将自己的身世弄清楚,不能拖累了喻年。
“对了,龟苓膏的事你别忘了,这两天好多人来问龟苓膏的事。”胡大夫都快被那些想买龟苓膏的人烦死了。
“已经准备租田种草药了,晚上我回去再落实一下。”木晚晚这两天为了欧阳的事搞得紧张兮兮的,现在说起种田的事,就有些想念以前在家里闲着就上山找草药,田里忙了就去帮忙的悠闲日子了。
该交代的都交代完后,木晚晚和喻年没有多留,很快就回家去了。
入秋后就一直刮风,天气也越来越冷,偏偏现在正赶上给喻年治病的最后阶段。
为避免喻年感染风寒导致之前一年的努力都功亏一篑,木晚晚明令禁止喻年出门,也禁止其他人来打扰喻年。
而她则每隔一天就去镇上坐诊半天,下午回来的时候顺便给家里买些吃喝用品,晚上就给喻年继续针灸和泡药浴。
整日在镇上和村子里来回忙碌,时间竟转眼便是半个月后。
这天木晚晚照旧起得很早,强迫喻年在屋里偷偷做了一套广播体操当做晨练。
刚打算去弄早餐吃,就听到喻巧儿的哭声从门外传来。
伴随哭声响起的还有敲门声。
木晚晚刚打开门,就被喻巧儿扑了满怀。
小姑娘缩在木晚晚怀里哭得身子一抽一抽的,也不知之前哭了多久,现在竟然打起了哭嗝。
“呜呜呜嗝,三嫂……”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喻巧儿心疼的帮喻巧儿擦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