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往前走了几步:“请大人借我笔墨一用。”
丁钱还有些懵,但还是挥了挥手,准允了。
快速写下一个调理肝脏的药方子,递给老仵作:“拿去。”
老仵作半信半疑接过药方子:“这……真能有用?”
“若是不信,可找大夫一问,不过肝脏问题不是吃几副药就能根治的,这些药只起到调理作用,你需要长期服药,慢慢调理,另外早睡早起多锻炼,最重要的一点是戒酒。”
虽然木晚晚说的有板有眼的,大家也已经相信了一大半。
可老仵作还是不同意让木晚晚验尸:“即使如此,也没有用岐黄之术验尸的道理。”
一旦木晚晚真检验出问题来,那他几十年的仵作算是白当了,而且以后也没脸继续待在县衙当仵作。
“岐黄之术喝验尸之法,殊途同归罢了,有没有道理,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喻年再度对丁钱拱手:“大人,会不会,一试便知,又何必浪费口舌?这位老仵作一再阻止,莫非是心虚?”
“胡说!我什么也没做,我心虚什么?”
“那就让我验尸。”木晚晚坚定地说道。
“肃静!”丁钱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揉着突突犯疼的脑仁说,“本官允了。”
“多谢大人。”
官兵帮忙掀开白布,露出头部血肉模糊的尸体,死者身上穿着一件被鲜血侵透的长衫,没有穿里衣,鞋袜也没有。
“死者的衣服怎么回事?”
官兵回答:“石子风被发现的时候,身上连块遮羞布都没有,衣服鞋袜全被丢在地上,他现在身上的外衣是我们帮他穿的,总不能光溜溜给带回来吧?”
“什么?没穿衣服?死在家里吗?”木晚晚疑惑。
“死在大街上。”
木晚晚没有再问,而是将死者的外衣褪到腰上,开始观察死者身体、四肢和头部的伤口。
“有明显的牙印,没有獠牙,应是平牙,身上出了撕咬的伤口外,并没有任何反抗性挫伤划伤。”
“没有反抗?”丁钱瞪大了眼睛,“难道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