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没看到。
孟师师悬着的心落下。
她回嘴:“你当我超人啊?还一大截,咋不给总总装个马自达呢?”
孟世铮:“那不行,我可是主办方,怎么能作弊呢。”
隔着一道门板,父女俩你一言我一句,看似在稀松平常对话,实则一个竖起耳朵贴着门板,一个边应付边用手示意慕白烊等会儿。
慕白烊拿着赛服没有动,睫毛垂落下来,盖住眸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个话题说完,孟世铮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又聊起婚约的事:“我刚遇到你柯叔叔和云焕了。”
孟师师“哦”一声。
慕白烊忽然动了起来,把赛服搁在柜子上,凑到孟师师耳边:“我脱了。”
热气喷洒出来,盖过了低不可闻的一声。
孟师师没听清楚,随口嗯嗯两声。
腰间,微凉的触感传上来,刺激她倒吸一口凉气,一声嘤咛滑出喉咙。
此时马场里的人基本聚在外边的塞道附近,更衣室这片十分安静。
细微的动静会以数倍放大。
孟世铮又揣着一颗老父亲的警惕敏锐之心,几乎是立刻察觉到了,问句冲口而出:“怎么了?”阅尽千帆的眼眸眯起,大半张脸贴在了门板上。
怎么了?
孟师师也不知道。
她低下头,发现慕白烊不知何时蹲了下来,两只手扒住她的裤子。
她今天穿的是背心和短裤,方便穿赛服。细长的指尖搭在露出来的细腰上,凉丝丝的,很是舒服。
你干嘛?
她问慕白烊,嘴巴做出口型。
不是说先等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