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斯羽看着面前的男人，幽幽地叹了口气，“我真的要开始收费了。”
江启寒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收回眼神，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手。
他刚刚好像，抱了靳安年。
那个时候，他满脑子都是靳安年好瘦，他可以把他整个人包起来。
他一向习惯收敛信息素，但是身上会存留淡淡的玫瑰香气，以前江启寒觉得玫瑰信息素常见俗气，但是，为什么现在还觉得挺好闻的……
“怎么，想给自己两巴掌？”隋斯羽笑话他，“你都多大了，没必要因为抱了一下就纠结成这样吧？这么纯情的吗？”
江启寒脸微微泛红，“你懂什么。”
“我不懂，那你来找我干嘛？你不睡觉我还想睡呢，好不容易今晚可以早睡，又被你破坏了。”
江启寒悻悻然收手，“我问你，你有没有过特别难受的时候，跟某个人在一起就觉得舒服了很多的情况？”
“你是说易感期？我听说有些alpha会有这个时期，暴躁易怒，需要omega安抚，不过具体情况视个人体质。”
原来是这样吗……
江启寒心里舒服了一点，所以他最近的失控应该只是因为易感期，他想要去抱靳安年也是因为这个吧。
绝对不会是他担心的那样。
“我说你啊，既然不喜欢人家，就别老去人家面前晃悠，你不烦别人还烦呢，”隋斯羽推了下眼镜，“我看到热搜了，他跟路赢风挺不错的，你别去打扰人家了。”
“哪里不错，”江启寒冷哼了一声，“路赢风多少绯闻，靳安年跟他根本就不合适。”
“你哪来的脸说人家，”隋斯羽嫌弃地看着江启寒，“你可是当着他的面跟人搂搂抱抱的，你还不如路赢风呢。”
江启寒语塞，隋斯羽不理会他的怒视，“都离婚了，也说了不下数百次不喜欢人家，那就别瞎吃醋，从此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你还算得上是个称职的前夫。”
江启寒嗤之以鼻，“我吃醋？你疯了吧。”
隋斯羽耸了耸肩，没说话。
他懒得跟江启寒纠缠。
明明把着一本糊涂账，却总有自己理清了的错觉跟自信，得狠狠跌一次，才能清醒。
那晚之后，江启寒好几天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