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叫你前来,只是希望你能记住,国与国之间,充满了尔虞我诈,不要轻易的听信诸国之言!”
“还有申不害的变法,前往不要否定,我韩国因为申不害的术法才因此成为劲韩!韩烈王看着韩虎说道。
申不害在韩国的短短几年,可以说是把韩国变的很彻底,他推广一种名为术的治国方式。
所谓术,那就是权术,运用权术治国,国君为神,臣子皆为奴仆,臣不可以越权,尽责本分,赏罚分明,法便是法,冷酷而无情。
谁犯法,便绝对的处罚谁,无论他是何王公贵族,这种从内部的改革,让韩国的中央权势再次集中,同时国库得到了一股充实。
韩国的常备军多增加了二十万之众,劲韩之称,绝非浪得虚名。
“还有啊,我确实有立韩然之心,韩然的才华相比你也清楚,他是张平的徒弟,张平评价他,精通谋略,他也是申不害的徒弟,跟随申不害学习术法!”
“我的那个王弟是一个军事大才,当年要不是有他在,我韩国早已亡国!”
“你继承王位之后,千万不能为难这二人,还要重用这二人,有他俩在,我韩国江山可保无忧!”
“父王的寿命不多了,未来的韩国,便到你的手中,要对得起父王,要对得起身为韩王的自己!”韩烈王看着申不害,慢慢的说道。
韩虎沉默了很久,然后跪在地上:“父王的教诲,儿臣谨记!”
翌日,韩国,新郑。
韩烈王和往日一样开着朝会,底下的大臣们都在底下站着,韩烈王对众臣说道:“我年事已高,储君也早已订好,我百年之后,虎儿便是诸位的新君!”
“诸位一定要尊虎儿为王,不可有二心,不然天打五雷轰!”韩烈王对众人说道。
“我等明白!”随后众人跪在地上,众人看着韩烈王,知道他快死了,也知道韩虎的继承人的资格是确定下来。
而韩成与韩然是很懵,他们二人本来觉的这王位会到他们的手中,怎么画风突变,韩烈王怎么还是让韩虎为王。
更是在朝会上确认一下韩虎的身份,告诉这些人,而申不害低着头,他知道韩虎为王,凭着自己的一句话。
韩虎看了一眼那里低着头的申不害,他也知道自己能成为王,多半有申不害的支持,如果申不害不支持自己,没有给父亲说那段话,也许今日确立储君之位的便是父亲的侄子韩然。
他对申不害有着很深的谢意,但是看向一旁韩成与韩然,心中多了一份恨意,他知道如果不是申不害的一句话,自己的这个堂弟可能就是新的韩王了。
他心中想着等他继承王位,必然要报复一下这俩人,让他们受到一些窥视王位的惩戒。
当众人跪下来朝拜的时候,韩烈王没有声音了,众人们都是一愣,韩虎更是一愣,然后看向前方:“父亲,父亲……”心里嘀咕道自己的老爹不会是死了吧。
而只见韩烈王抬头看向韩虎,眼睛有些迷离:“不好意思啊,钢城睡着了,太累了,太累了!”说完还打了两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