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床上,她都会一遍又一遍地吻过这里,执拗勾人。无论做过多少次,她都仍旧生涩,却带着欲,他无法拒绝。

    是他太愚钝,两年的时间,都没能认出她来。但他不后悔,错过了,才知道——

    他喜欢的是这个商茶。

    当年那个女孩儿,是他的救赎。

    但很庆幸……她们是同一个人。

    触手硬邦邦的肌肉,宛若有电流通向四肢百骸,商茶倏然收手,可哪里敌得过一个男人刻意的力气。

    被逼到墙边,他倾身过来,滚烫的呼吸若即若离地撩在她耳畔,嗓音沉而深意:“我也救过一个没良心的,让她来找我,却没来。”

    温谨言抬眼,商茶被他眼里浓重的黑吓了一跳,他说:“我以为她不屑被我爱。”

    虽然那时候,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

    他承诺的爱,大抵也不是什么情爱。是两个都没有人爱的兽,给予对方的安抚。

    他死死按着她的手,视线转而落在那樱色的唇上,凑近含住,越渐深入时,他声音含糊不清地问:“想起来了吗?”

    商茶知道,他说的不是她失去的这两年记忆。

    她不想去相信。

    宛若魔咒一般,两人的声音重合在一起,不差分毫。

    当时她早已不清醒,只记得他的声音……

    鬼使神差的,她回应了他,温谨言顿了顿,骤然粗野了几分,下唇被用力地咬了一口,仿佛想掠夺了她所有的呼吸。

    她发现,每次温谨言吻自己,都喜欢咬她,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仿佛是给她打上自己的标记。

    直到舌根发麻,口腔里仿佛全都被他的气息占有。商茶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发软,空着的手搭上他的肩,想得到支撑。却突然被横打抱起来扔到了床上,西装外套也被扔在了地上。

    还在玄关处的煤球,歪着头奇奇怪怪地看了他们两眼,立刻拖着大尾巴去了洗手间,还将门给关上了。

    温谨言覆身下来,重新吻住商茶,抵开她的唇齿,游刃有余地在里面疯狂占有,仿佛和她接过很多次吻。他的手抚着她的脸,往下几分握住她脖子,不让她有动弹的机会。

    膝盖缓缓挤进来,分开她的恰到好处的腿。

    换了个地方,气氛便完全不一样起来,暧昧沾上了十足的欲,空气里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