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两辈子第一次被人当面骂,刘彻心里不舒服,但还能容忍。归根究底“卫子夫”和他一样特殊。天地间可能就他俩这样的。
刘彻似笑非笑地问:“你说朕是不是人?”
“额……”卫子夫的嘴巴动了动,“我,我饿了。”
刘彻轻嗤一声,“你也就这点骨气。”
“您一身傲骨,不惧严寒风霜世间万物,你把剑放下再说。”卫子夫没好气道。
刘彻拿起宝剑,“你不是已经知道我只是吓唬吓唬你?”
“那可说不准。”
刘彻转向她,“手握神器,来历如此特殊,你觉得我舍得动你?”
“我是挺特殊,可您上辈子没我一样成就千秋霸业,这辈子先知,比上辈子简单,我这点用处对您来说指不定跟那鸡肋差不多,换您信吗?”
刘彻颇为意外,“呦呵,变聪明了?”
“别把剑架我脖子上,咱就没糊涂过。”
刘彻眼角余光瞥到那一麻袋大米,含笑道:“不见得。”
“啥意思?”卫子夫不禁问。
刘彻:“喊春陀进来。”
“咦?他不是你父皇的人吗?”
刘彻眼底的精光一闪而过,她竟然连春陀都知道。面上不动声色,悠悠然问:“不行?”
“行,当然行。”刘彻跟他爹没龌鹾,父慈子孝一辈子,他爹病的起不来,还强撑着为他加冠,好让他一登基就能亲政,他确实没必要把他爹的心腹换掉。
春陀听到陌生的女声不由地抬头,看到白皙细腻的脖颈,连忙低下头去,这个女子可真是,不,不对,那曲裾不像是没穿整齐,更像是被利器割开的。出什么事了吗?春陀恭身步入室内,地上的一撮青丝映入眼帘。这是打斗了一番?
“春陀,带人把昭阳殿收拾出来,再命几人把这个送去膳房,准备两份午饭。”
“喏。”春陀抬起头来,看到长几上的宝剑和突然多出的大麻袋,心中一凛,面色如常,恭敬的退出去。
卫子夫盯着大门关了开开了关,收回视线,“你爹的这个心腹真不错,换成我就做不到这份上。”
刘彻:“你能做到哪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