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洛退后了几步,心里无比害怕。
没多久,果然和书上写的一样,这里整个都乱套了。
里面响起了女人哭天抢地的声音,“我怎么知道……我一个人带孩子已经够可怜,她是病死的,又不是我害死的!”
这是童童那个婶婶继母的声音。
云洛洛知道,姚正东一个电话,就把这一户的祖宗八代挖了出来。
这家不过是白月光的远房亲戚,书中寥寥数笔。
天蒙蒙黑的时候,就来了完整的消息,有几辆车开过来,下来的人拿着手电,陪着姚正东慕少庭往山上去。
那里,埋着白月光。
天渐渐的落下小雨,手电晃动间有人跑回来在车后面拿伞,但车后面没有伞,司机翻了半天,低声咒骂了一句,跑到驾驶位去开车。
她知道,核心剧情来了。
天色越来越黑,天幕中一丝光都没,雨却越下越大。
那个车原地倒车,因为太着急,车尾撞上了后面的一堵墙。
那堵墙就是童童住的房间,本来就是危房,不然也不能让她一个人住。
大家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山上去。
冒着雨。
童童一个人在家。
那一堵墙布满缝隙,在寒风中隐隐呼啸。
她的“妈妈”坐在门口哭,童童在房间里瑟瑟发抖,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所有人,都变得好可怕好可怕。
弟弟咬着奶瓶扶着门进来,他才两岁,脖子的围兜上都是湿哒哒的。
童童连忙跑到隔壁屋子拿了围兜过来,把弟弟脖子上的围兜拿下,小手灵活地给孩子绑。
弟弟咿咿呀呀的,手在她脸上拍拍,想和她玩。
这个房间平时晚上不允许开灯,他很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