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眯了起来。
“不怕坟头野J叫,就怕屋後蛤蟆叫……臭小子,你这是斩草留根,然後被记恨上了呀!”老头子笑着说道。
我将擦完头发的毛巾耷拉在肩膀上:“感情不是您亲自出手,那灰皮耗子滑溜的跟个泥鳅似的。还不等我出手呢,就已经逃之夭夭了,我能怎麽办?总不能跟着钻老鼠洞吧?”
“嗯!”
老头子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
紧接着打了一个哈欠道:“行了,倒也没有别的事,就是晚上睡觉吵了点。去休息吧,明天早上练功!”
“好嘞……”
果不其然,晚上睡觉的时候,屋外咕呱咕呱的声音不断响起。
吵吵的让人心烦。
出门想要寻声音的来源,可一出门,那声音就消失不见了。老头子倒是睡得挺熟,一晚上也没个起身的。
到了第二天清晨。
屋外传来了一阵公J报晓的声音,我提上K子,披上一个短袖走出屋外。
看到老头子已经将那h梨木上的红木扯开了,一双结着厚茧的老头轻轻地抚m0着那块木料,就好像是抚m0着自己的情人一般。
听到我的动静。
顿时笑了起来:“所谓独一门,其实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刀要寸握,力从骨发,看好……”
说话之间,老头子抬起手腕。顺势cH0U出一把剜刀,手腕用力,手中的刨刀翻飞,而那h梨木上,表皮被刨开,却又如同蚕丝一样,轻轻的附着在圆木之上。若不是上面有淡淡的刀痕,根本就看不出有加工过的痕迹。
每一次出手,每一次收劲,都一气呵成。
宛若是一断美妙的舞蹈。
除了这跳舞的人长得磕碜了点,其他的没一丁点毛病。
而我在旁边看的有些呆滞。
晃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若是你还是用寻常的发力手法,手腕不消片刻,就会肿胀,这样的一大块木头,仅仅凭藉着一把刀就想要将至打成一个棺材,手上的力道必须够大,发力的角度必须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