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班岛不愧是一座蚂蚁窝,大小山洞林立,处处都有日军敢Si队突然跳出来做自杀X攻击。
「小山姆,左边有敌军!」我们机枪三人组和其他十三人负责阿斯里特机场南南东向一片矮树丛的清扫时,遇上约二十名日军自杀攻击,他们每个人手中握紧刺刀枪,怒目圆睁对我们咆啸。
我拿枪对准他们示威,但我忘记这些日本兵是不怕Si的,他们三五结群,直接朝我们冲过来!
「全部滚开!」身後一个直截的粗音高声吆喝众人退下,随行的火焰喷S兵对准来势汹汹的日军,举喷口瞬间泄出一长串高温火舌,上千度的火焰使来不及反应的日军陷身火海,躺在地上乱叫翻滚,鲍利抢过我的自动步枪,毫不犹豫把眼前敌军全部击毙,余下一具具冒烟焦屍。
「给你。」他擦掉鼻梁汗水,「杀就对了,犹豫什麽呢?」
身後其他人表示认同,我接过枪枝。那喷火兵用拳头捶了我肩膀,像对我打气。
日落时,我们完成任务回到塔波乔山包围前线,敌军动态对b前几日,今日明显安静许多。
不会有大难要降临了?
晚上用晚饭时,我们吃得心惊胆跳,深怕晚上又被偷袭。就算到深夜,也几乎没人敢闭上眼。
凌晨两点,鲍利及小山姆两人x1着菸,看塔波乔山发呆,显得惬意,却也若有所思。
有草堆被拂动的声音,那怕只是风使然,都能使心有余悸的我们提起枪口戒备。
接近早上七点时,我们每个人眼睛都是红的,含着泪水。
「席尔,快结束了,连长说明天大概就能攻下这里。」鲍利脸上多了一道新伤痕,当我正伸手想去碰,对面突然枪声大作,数以万计的日本兵身上、头上、枪枝上全绑满日本国旗,挥舞着耀眼的刺刀,从距我们不到两百公尺处冲过来,杀声不绝於耳。
美军习惯被偷袭,可是面对全身日本旗、视Si如归的敢Si队,开枪的手还是连连颤抖。小山姆打出去的子弹轨迹都歪了四十五度,差点扫到自己人。
日军真的……都不怕Si吗!生命对他们来说,到底算什麽?
日军直直地往美军机枪口冲,前仆後继,一排接一排的栽倒,刺刀倒cHa咽喉。现在能b他们的太yAn旗更闪耀的,大概只有刺刀。无视子弹索命,一命接一命的疯狂消耗美军。
他们突破第一道防线,刺刀猛cHa进美军x膛,红刀子退出再次冲杀,又被子弹爆头倒卧。重复的场景,看得好像连续动画。
说时迟那时快,第二道防线又被冲破,无数美军士兵和日军在战壕里拚刺刀战被杀Si。
敌军即将辗到我们第三道,我看鲍利手中,已握紧上刺刀的枪。
小山姆连续扫S停止,他在击毙数十名日军後,与我们一同以刺刀迎击来犯的敌兵。
我横枪挡住砍劈,他想要直接突刺我的腹腔,结果反被我砍断颈动脉,喷了我一脸臭腥血。
小山姆徒手握住刺刀,鲜血已染红那整片刀锋,我开枪打Si了压迫他的敌兵,一个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