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智熙微微皱眉，「Coffee.」
纪雨珂点头，收回马克杯，走回水槽旁并替她泡起了咖啡。
「这世界上有很多种人，智熙。」听见她说出自己的名字，那悦耳的声音撩拨她的心弦，「也有很多种不同的关系，正常一点的关系就是朋友、家人、同事，以及——」
「等等，那我们是什麽？」全智熙忽然不敢再听她说下去，深怕她说了什麽话毁掉她的三观。
「你认为是什麽关系，就是什麽。」纪雨珂倒是回应得轻松，将泡好的咖啡递给她，空气中散发一GU淡淡的咖啡香，混杂颜料特有的气味，「你可以更大胆一点去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无所谓。」
「……朋友？」
「嗯，我接受。」纪雨珂喝完剩下的茶，将马克杯放到桌上，「即使你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就想要我了。」
闻言，全智熙撇过头，耳朵微微泛红，「没有。」
「身T是诚实的。」纪雨珂直视着她的眼睛，「你看，你现在耳朵不就红了吗？」
「不要引用〈Ai．杀〉的电影台词去说服我。」
「喔？你看过那部片？」纪雨珂扬起一边眉毛。
全智熙故作镇定的喝了几口咖啡，「只有预告。」
「我有串流平台的会员，哪一天一起来看一下好了，如何？」
「我还有工作。」
纪雨珂冷笑一声，「我也是有工作的人啊。」她垂下头，指甲轻敲着马克杯的杯壁，「休息够了？我们继续吧，我至少要把草稿完成。」
「你还没打完草稿？」全智熙诧异的瞪大眼睛。
「一件无懈可击的艺术品需要花大量时间与耐心去完成它。」纪雨珂道，走回画架面前，「麻烦你维持刚才的姿势。」
回到家，一进入自己的卧房，全智熙疲累的直接倒在床上，她从来没有想过当人T模特居然这麽累。
要一直保持相同姿势不动，真是件疲累的事。
「你今天好像很累。」王净慈的声音自门口响起，「第一天去当人T模特，感觉如何？」
「好累，太累了。」全智熙翻身，肩颈酸痛。
「我帮你准备了酸痛贴布。」王净慈走上前，拉开床头柜的cH0U屉，拿出一个小盒子并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