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让贺忱险些撕烂手里的干毛巾。
他深呼吸一口气,不自觉的屏住呼吸,开始快速小心的完成这项艰巨的惩罚。
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嘱咐着自己一定要把持住,然后贺忱愣是坚持着目不斜视,将叶蔓蔓重新收拾好了。
弄完这一切,重新给她穿好睡觉穿的睡衣,贺忱才转身狠狠地吐出一口浊气。
就跟缺水的鱼一样,他刚刚下意识的憋气,差点没把自己一口气憋死。
这么一通下来,叶蔓蔓的脑袋再次清醒了一些。
而且脚上也逐渐开始变凉了,她感觉有些冷,缩回了被子里。
不过她叶蔓蔓还是没忘记自己的目标,她只露出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望着床边的男人,开始撒娇。
“贺忱,你快点去洗澡嘛,我好冷,你快点去洗了来给我暖被窝嘛~”
贺忱哪里受得了她这般撒娇,脑子跟被人当头一棒锤了一下似的,他整个人都蒙了。
他非常听话。
快速的去完成了收好剩菜,洗碗筷,烧水洗澡等一系列本该耗时很长的事情。
等重新进到房间里,贺忱自己也不知自己心里到底在期待和紧张些什么。
叶蔓蔓撑着胳膊,半阖着眼,抬眸看他时,那双眼睛不同往常,有些妖,还带着些媚,犹如有一些看不见的丝线勾着他一般。
贺忱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她吸过去了,身体更是不由自主的过去乖乖躺好,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的距离已经十分近了。
喝醉了酒的叶蔓蔓比平时还要更会撒娇一些,而且更加直接胆大。
她不再撑着胳膊,改为半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慵懒的仰头看着他。
“贺忱,现在什么时候了呀?”
甜甜的馨香混合着米酒的酒香尽数喷洒在鼻尖,她的手指在他紧绷的腹肌上打着圈儿,像是在玩耍,又像是在逗他。
贺忱感觉今天的情况好像跳出了常规,但他说不上来,只是木讷的应。
“应该快到十二点了。”
“啊,都这个点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