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常自在只是在甜品店里坐了一小会便离开了,这凳子太硬,一点也不舒服,她还是去找个舒服点的地方打发打发时间吧。
常欢喜目送着常自在离开,突然间有些同情她了。
虽然常自在父母俱在,但常欢喜觉得她还是将自己活成了一座孤岛。
或许这并不是她的本意,但事实上她无法依靠着她父母,哪怕是生孩子这样的大事上。
常欢喜也不怎么埋怨常自在了,还想着能对她好点便对她好点吧。
她可以理解,在乡下那个家里,哪怕常自在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子,仍旧是得不到任何的关爱。
便是她这不怎么经常回去的孙女和侄女也是各种被嫌弃。
不过被常自在这么一打岔,常欢喜倒是想到了一件事,便端了一碗糖水过去给许新远聊表心意。
“谢谢。”许新远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还咬紧了后牙槽,硬是没被厉海芬所影响,没洒一滴糖水出来。
“你牙痛吗?”常欢喜关心地问,“要不,还是不要喝那么多糖水了。”
“不是。”许新远咬牙说道,举起碗便要大口喝下。
但糖水洒了一大半出来,湿透了胸前的衬衫,许新远又是恼怒又是羞愧,没想到还是在常欢喜面前出糗了。
“这不是我本意。”许新远头都大了。
他看上去很傻吧。
“是谁那么过分?”常欢喜有些义愤填膺地说道。
难道是他爷爷?
许新远望着常欢喜欲言又止。
厉海芬还在一旁盯着他呢。
许新远没想到厉海芬竟然穿墙过壁也要来捣乱,或许他该封了这四面墙才行。
常欢喜从许新远的神态中想到了一个可能,“对不起,我还是先回去了。”
“与你无关。”许新远说道。
事情也是因他而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