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时隔七年,可是再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她依然记忆犹新。
毕竟这辈子,她被人用‘贱人小三儿’这种话羞辱,仅此一次。
她看向方子硕,“这个人……怎么会在爱这儿的?”
“他是被萧总派人从国外带回来的。”
这人七年前就在萧家登堂入室的,想必跟萧景年是有什么关系的吧。
“他跟萧总关系好吗?”
“他叫葛鸣,是萧总的一个远房表弟,他小时候曾经在萧家生活过一段时间,跟萧总不能算关系好,只能说是亲戚,被萧家人照拂了几分。”
原来如此。
“那他脸上的伤……”
她话都还没说完,会议室里传来了萧景年的低喝:“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插手我的事情,今天这一顿打,全是你咎由自取。”
“表哥,我真没做过,我要是做过,就让我天打雷劈。”
“好好的一个人,因为你的话,便从我人生中灰溜溜的逃走了,你还敢不承认?”
“我真没有,你是要冤死我吗,你要真不信我,你把这女人叫来跟我对峙啊。”
萧景年冷哼:“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回头,看向什么也看不到的玻璃墙:“你愿意跟他当面对峙吗?”
方子硕站在南葵身后,恭敬的道:“南小姐,萧总好像是在征求您的意见,您要过去吗?”
南葵握拳,要,当然要。
她转身往外走去,绕过两道门,进了会议室。
看到南葵,葛鸣一脸纳闷的问道:“就是你说我骂你赶你离开萧家的?”
南葵扬起下巴:“怎么,你不记得我了?”
“天呐,我认识你吗,干嘛要记得你。”
南葵凝眸,走上前:“如果你不记得了,那你就好好想想,那天,你跟你口中的萧景年的未婚妻一起从萧家出来,看到我,你问我找萧景年做什么,公事还是私事。后来还对和你一起出来的女人说,萧景年招惹了情债,说什么每年来萧家携子要挟的女人有很多,奉劝我照照镜子,别年纪轻轻的就做不要脸的小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