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这么忽视我的建议吗？你们俩？”
景辞稍微撑腰站着，另一只手随心地指了指自己旁边两个剑拔弩张的人，一脸淡定地说。
程易很快就默默转变了态度，但是秦知意依然还是那副强硬的样子。
“老秦？”景辞看向秦知意，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给出了自己的态度。
秦知意没说话，冷冷地看了程易一眼，然后转身走到老板旁边坐下，默默地接过老板递来的烟，点燃开始抽。
听说过喝闷酒的，抽闷烟？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说法。
几十号人就这么在这间破旧的停车间里将就了一个晚上，景辞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没亮。
她走出棚下，站在外面吹着刺面的冷风，稍微眯眼看着外面灰蒙蒙的一切。
这个时候，有的地方依旧灯红酒绿，有的地方该醒的人还没有醒，静谧之中掺杂着诡秘，正如嘈杂下总会躲藏着一方净土。
程易枕着胳膊，看着门外站着的萧瑟身影，他不动声色地轻呼了一口气，然后眸光微闪，浮现出一些同情。
不过她是不需要同情的，她需要的是敬仰和佩服。
或者是征服。
许嘉琳曾经不经意间告诉过他，景辞很坚强，与众不同地坚强，从小就是一个强势不怕输的性子，做事情一定要赢。
可是他遇到的景辞并不是这么执着，有时候她懂得放弃，不会硬逞强地去用自己的生命去博一些东西，她是懂得等别人来救她的。
景辞双手插兜站在外面看了十几分钟，然后又默默走回原来的位置，然后倚着墙发呆，一直等到困意又席卷而来的时候，她才闭上眼睛，享受下一段睡眠。
“老秦，起来了。”
天一大亮，景辞睡醒后觉得无聊，就到秦知意旁边开始叫她，这可是属于秦知意的专属叫醒服务。
但是离秦知意还有一段距离的aiden先睁开眼睛。
aiden昨天晚上是被麻醉剂麻晕的，所以他并不是自愿地沉溺在睡眠里，一有清醒的迹象，他就极力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了程易正在看着他。
“程……哥。”aiden舌头还有点打结，很快他调整了一下注意力，“程哥。”
“醒了，不晕了？”
程易虽然一脸平静，但是说这种话明显有点‘冷嘲热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