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专属的舞会,大堂四周都是昏暗景色,唯史蒂夫所站的位置投射下一束光。
史蒂夫就站在那束光里,听着前方黑暗里传来高跟鞋撞击大理石地砖的“嗒嗒”声。
史蒂夫微笑着抬起手,牵住了走进光里的佩姬。
佩姬笑着搭上史蒂夫的肩膀,任他略显局促的揽住自己的腰,几步走下来倒是并没有出现原先警惕过的踩绊事件。
“这不是跳的挺好的吗?”
对于佩姬的调侃,比起害羞,史蒂夫反而有些怀念,“视频里学的,虽然是第一次跳舞,但也不想在你面前表现的太鲁莽。”
所以说即使是错过了,看到有关的视频,还是忍不住去学习一下,尽管再用到的几率很小,还是抱着能和你弥补遗憾的想法,这种就是初次心动的结果吧。
轻柔舒缓的老歌萦绕在耳边,佩姬轻轻将头侧靠在史蒂夫的肩膀上。
在听到史蒂夫从视频里学跳舞时,佩姬就开始有些想笑了,“毫无防备跨越七十年,有点儿吃力吧,作为一个老古董。”
史蒂夫想起自己第一次破墙闯到大马路上的样子,又回忆起刚搬进复联大厦时的囧样,自己都把自己逗乐了。
“是的,也许会吃力更久,但现在遇到了新的朋友,也在慢慢的尝试着接纳,以及被接纳。”
这其实原先想象中的双人舞不大一样,本以为是相对无言的温存,但像这样絮絮叨叨的家常也别有一番滋味。
史蒂夫和佩姬漫无边际的聊着,话题能从七十年前延展到如今,像是要把原先欠缺的都用着半截蜡烛的时间给补回来。
若是说原先还对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感到疑惑,在伴奏和舞步开启后,他们也渐渐明白这大约就是一场计时的梦罢了。
再过清晰的梦境,都会给人一种朦胧而又失真的幸福感或者恐惧感,但醒来后又会逐渐变得残缺破碎,难以一一言尽。
可史蒂夫希望自己能牢牢的记住这场美梦中的每个细节,足够回味许久。
“虽然有时候会遇到很多尴尬的事,但也有人切实展现我知道,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了,自信潇洒是项天赋。”
“这样的人我们应该都遇见过,还是两个”,佩姬哼笑了一声,眼底尽是怀念的感觉。
“托尼跟霍华德很像吧?“
史蒂夫点了点头,“不可以说毫不相关,简直就是一模一样,都是口不对心的天才。”
听到史蒂夫这俏皮话,佩姬挑挑眉,“那你应该更要和托尼好好相处的,毕竟他可是霍华德这一生最伟大的发明,但........霍华德却花了半生去寻找你,所以当那个口不对心的孩子说讨厌你时,我可以证明他少年时卧室也藏着美国队长周边海报的孩子。”
佩姬作为霍华德夫妇的好友,同时也是托尼的教母,她可以说是目睹了托尼从乖巧到叛逆的全过程,就连史蒂夫从冰川里被解冻的消息,也是托尼带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