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立马止住了哭,四处张望,但是身边只有一只呆猫在跳来跳去玩空气。
“你谁?”
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会才说:“我是你丈夫。”
听他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个邻居或者远亲,十分的疏远和隔膜。
温迪本来还有些感激他救过自己,此时突然知道了他就是害自己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立马激动起来,说:“就是你把我抓过来的?你先出来,我们好好谈一谈,我保证绝对不打你。”
“你是看不到我的,但是没关系,我一直在你身边。”那个声音根本没有听出她话里的讽刺,依旧彬彬有礼地陈述着,温和而深情。
如果不是知道了他的身份,温迪一定会忍不住开始脑补他的相貌有多帅气。
但是现在她只想把这个人找出来,狠狠地打一顿。
等等,他不会也可以读心吧?
温迪在心里咒骂了他几句,也不见他有什么回应,稍微安心了些。
太好了,只要不能读心,那还可以处。
说不定某一天他现身之后,温迪各种想办法暗杀,但因为能力不足必须虚与委蛇,正在心里咒他去死的时候被读心,那就尴尬了。
“我快吐了,而且心情也不好,这都是你害的。”既然打不到,温迪只能把这些事往他身上一推,看他什么反应。
那个声音似乎有些无奈,说:“对不起,但是怀孕是没办法的,只要熬过这一段时间就好了。”
这一段?
说得轻巧,怀胎十月,特别这个胎里还不是个善茬,说不准哪天就破腹而出了。
这种事不管放在谁头上都不会坦然接受吧?
温迪不想理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坏种,说:“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对于这种躲在暗处不敢现身的胆小鬼,温迪也是半点脾气没有,只好把餐盘放下,沿着楼梯返回走廊,敲了敲布莱房间的门。
没人响应。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他和霍尔在前院修剪花枝,你要找他做什么呢?”
切,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