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某两手空空,但凭将军处置!”莫少堡主冷冷地说,他这样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雷之刚,雷之刚本已经坐下,再次“嚯”的一下站起来,说:“你一个刚刚长齐毛的无知小儿,竟然就这样一口咬定是本将军诬陷你,简直是狂妄至极,今日本将便把话放在这里,雷家容不下你这样的奸佞为驸马!苏太后,皇上,为了国家社稷,请三思!”
“雷将军,何必动怒?坐下慢慢说。”苏太后脸面上一团和气,心情却越来越糟糕,把女儿嫁给莫少堡主,她也是被逼无奈,可是被女儿逼,跟被一个臣子逼,完全不是一个感受,多年以来,她本就忌惮雷家,对雷之刚这个说话毫不客气的态度,异常反感,可圣鹿国一半的军队都握在雷家的手中,她也只能忍着,可是她却不想让自己儿子也一直这么忍着,现在还有她在,雷之刚就在金銮殿之上,跟儿子争得面红耳赤,臣子们一个吭气都没有,再这样下去,这圣鹿国恐怕就要换天了。
“太后,老臣一切都是为了圣鹿国,为了皇上啊,这莫家堡一个草莽流寇之国,为了苟且偷生,手段下作之极,我堂堂圣鹿国立国两百多年,嫡亲公主,身份何其高贵,怎么能下嫁到这个朝不保夕不入流的小国,太后,皇上,请体恤老臣的卫国之心,杀了这个道貌岸然的小人,若那莫家堡敢叫嚣,老臣愿亲率大军,荡平莫家堡。”雷之刚激情悲愤地说,莫少堡主听了他的话,心中冷笑,我莫家堡手段下作,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圣鹿国立国两百多年,本来和东越国联盟打莫家堡,莫家堡给的条件好,马上反水,和莫家堡联盟打东越国,这么不要脸的事情都做了,说话这么不讲究,真是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苏太后被他逼的咬牙切齿,脸上却笑了笑,说:“雷将军,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雷将军能找到证据,那便把确凿的证据拿来,不管是谁,哀家绝不姑息,莫家堡虽然为小国,两国刚刚联盟打败东越国,列国皆知,如果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便要杀了莫家堡的储君,列国会如何看我圣鹿国?日后,圣鹿国有了难处,还有那个国家愿意援手?雷将军为国为民,三思啊!”
“太后的意思,是必要维护莫天择,成就这门亲事了?”雷之刚说,苏太后说:“理字为先,方可服人!”
“好,那老臣还是那句话,雷家,不认这门亲事!老臣告退!”雷之刚向苏太后和司徒商行了一个礼,转身走了!
“母后!”文娴公主从侧门入了偏殿,含着泪喊了一声,扑到苏太后的身上,她收了莫少堡主的银狐披风,就连忙披上来了雍福宫,想让母后看看,太监告诉她,雷之刚来了,说的就是她和莫少堡主联姻之事,她便没有现身,一则苏太后曾告诉她,有朝臣在时,她不能现身,二则,雷之刚的做派,她很清楚,现身恐怕更不好收拾。
司徒商被雷之刚气的不轻,看见皇妹,心想都是你这个不懂事的惹得祸,刚想发作,苏太后将女儿从怀里推开,禀退左右伺候的太监和宫女,说:“我有几句话说,你坐好听着!”
“是!”文娴公主小声抽泣着坐下,看看莫少堡主,一贯冷着脸,却也看不出是什么心思,很是担心,雷之刚抓着莫家堡的把柄不放,若母后稍有退让,她跟莫少堡主的因缘,就断了啊!
“少堡主有什么要说的吗?”苏太后正襟危坐,一脸威严地看着莫少堡主,莫少堡主站起来,向苏太后行了一个礼,说:“雀门街上的米粮店,是莫家堡的暗桩!”
“少堡主竟然敢认,你可知,这是死罪!”苏太后有些诧异,雷之刚带的证据,确定无疑可以证明,这个米粮店不是一般商家,是暗桩,可是并不能说明就是莫家堡的暗桩,正常来说,不会有人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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