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和秦观南结婚的头几年,我承认我是满怀斗志的,以为靠我的努力就能让秦观南逐渐忘却旧爱,爱上我。
我陪着他、陪着他去完成各种他要去完成的事,我们一起去高山滑翔、极限越野、空中冲浪,什么极限玩什么,起初我以为是秦观南好这一口,尽管内心抗拒双腿哆嗦依旧牙一咬跟了过去。
他的好友们虽然也总是跟他玩这些,却不是人人都能受得了他进行的每一项运动,只有我,把命都豁出去了一样,跟着他不离不弃。
除了白天陪他疯,秦观南晚上就让我岔开双腿肏我,他精力旺盛到令我震惊,一天的极限运动都让我累得不行,晚上他竟然还有力气,站着架着我的腿,性器顶进我的身体里把我顶在墙上,我腿酸腿软环不住他的腰,老是滑下来,他就拖着我的屁股,把性器抽出来点再顶进去。
白天不得闲,晚上也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第二天还要努力从床上爬起跟着秦观南赶下一个场子。
秦观南的计划里没有我,他无所谓有没有人陪,是我想陪着他,他那会刚和沈之焕分开和我结婚没多久,心里正是抑郁苦闷的时候,推了一切工作去治疗他的情伤。
我一直跟在他身边,我也想过他会不会更想要一个人去,但在我跟了他一段时间后,他并没有严厉地让我滚,我就大胆了起来。
那段时间真让我疲惫不堪,不仅把我上大学时候存着钱花的一干二净,我还得在路程间隙去搞我的毕设和准备考试,晚上还要应付秦观南汹涌的性欲,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是我们罕见的一段双人时间,纵使我有情郎无意,我还是觉得幸福得无可救药。
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十分确切地认为我是有机会走进秦观南的心里的,他那时对我基本上是百依百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基本上是任我所为。
我老是想亲他,对着他那张俊脸谁能忍住下嘴的冲动,以前我只敢想想,秦观南不喜欢亲我,讨厌我碰到他的脸,跟我上床的时候也只干我后门,对我肩颈以上的部位几乎碰都不碰,就算有偶尔几次,也是揪着我的后脑勺让我翘高点。
我被他干得小腹直抽,生理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流,我不是omega,秦观南的信息素无法安抚我,他也不会安抚我,我难受得要命,只能自己往肚里吞,不敢奢求他能亲亲我或者摸摸我。
我也壮着胆子借着我俩意乱迷情的时候偷偷亲他的下颌,他大掌把我的脸按在墙上,像铁钳一样,下身用力地干我,语气却和他的动作是完全不一样的平淡:“不要吻我,恶心。”
但是那天,世界大雨倾盆,阴沉沉的天色乌压压的黑,我坐在靠窗的小火炉旁,一边读着书,一边享受着难得的静谧,不知怎的我抬起头,从窗子里看到远处有车灯闪烁,由远及近逐渐开向别墅,速度极快带着一种横冲乱撞的急迫。
我一惊连忙把腿上的毯子掀开、书本放下就匆匆地往楼下奔去,不一会儿大门被管家急忙地打开,秦观南满身是水地冲进来,阿姨和仆人端着热茶和毛巾就要迎上去却被他一手挥开。
他一边长腿迈着往楼上走,带着一身遮盖不住的煞气,以往对着下人们优雅有礼的举止全无,只有满含愤怒的声音击退想要上前的管家和阿姨——
“滚!谁也别上来!”
管家和阿姨都被他这反常的样子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秦观南已经把自己锁在了书房里闭门不出,书房的门是隔音的,门一关里外完全隔绝开来。
阿姨是从小带着秦观南长大的,是个性格温柔的omega,看他这样担心得不行,敲了几下书房门就被橡木苔的信息素压制住,再也没法上前。
管家和其他几人都上前试了试,无一不被信息素制止,我是整个别墅里唯一的beta,但我知道秦观南是不会给我开门的,我也很担心秦观南的异样,于是向天借了八百个胆子冒着大雨去仓库找梯子。
我让管家帮我找几个人一起把梯子搬到了秦观南的书房窗户那里,这是老房子,是秦观南妈妈的陪嫁,以前的人喜欢在屋外的墙上种点能爬满整面墙的植物,虽然好活但也需要人定期去修剪。
我把梯子放好,请管家帮我扶住好然后冲出管家的伞底就开始爬梯子,硕大的雨点不停地打在我的脸上、身上,激得我睁不开眼睛,我小心翼翼地往上爬,生怕打滑。
等我打开那扇紧闭的窗户的时候,我跳了进去,屋子里没点灯,只有一盆在烧的火,秦观南躺在贵妃榻上,手自然地垂下来靠近火盆,我才看到他原来是在烧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