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有的有的，您要一杯金桔柠檬汁是吗？您请稍等。”
服务员没想到对方的要求居然仅仅是一杯金桔柠檬汁，一串话噼里啪啦语速极快地讲完便离开了。
上午的时候，高朗发来信息：【陆总，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陆深随手按了一个字：【说。】
过了接近十分钟，高助理才发来消息：【宋小姐前天去看那位韩先生了，韩先生好像还送了宋小姐一样东西。】
陆深左手拿起手机，退出聊天界面。
骨节分明的指节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修长的指尖在屏幕上点了两下，调出了上周X市那边发来的一段监控视频。
那双漆黑幽暗的眼眸看着视频上的每一帧画面，静静地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像是要把每一个细节都牢牢刻印在脑海。
卷烟一寸寸燃尽，烟雾弥漫。
监控的角度是从街道对面拍摄的，画面里的一男一女坐在咖啡厅里，正好出现在视频的左下角。
没有声音，两人交谈了将近半小时，先后离开。
时间是拍到李潇潇之前的一段，X市那边的人觉得会有用，遂又给他发过来了。
陆深指节轻敲着手机边缘，想着高朗昨天发来的这句话，眉眼逐渐渗出一丝冷意。
刚才那位服务员敲了敲门：“先生，您的金桔柠檬汁。”
这是宋禾早以前很喜欢喝的一种果茶，自从和韩景州分手后，她就再没喝过了。
陆深抬手按熄灭烟，看了一会儿，抿了一口，有点酸。
宋禾早的眼里容不得沙子，他同样也是。
……
众人登机后，便纷纷开始补眠。
宋禾早一直记挂着陆深刚才那个电话，总有说不出的不安，但是招架不住汹涌而来的睡意，昏昏沉沉地靠着椅背睡着了。
这趟从X市到S城的航班中间要转机，一行人折腾到下午五点，才刚刚踏上属于S城的土地。
众人知道宋禾早不和他们一起回事务所，于是下飞机就和她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