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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就好,我们原本就不是一路人。”
看着慕容清荷和墨凌沣两人远去的背影,凌凤愈发觉得他俩挺相配,就像慕容清荷口中所说的“我们”,说得顺其自然。
反观她自己,她才像是个本就不该存在的第三者,感情这回事,强扭的瓜不甜,不能摘的瓜,更摘不得。
两年前,她总认为自己的梦中缘就是墨凌沣,但这两年经历的种种告诉她,即使两情相悦,于她而言,想要在这场梦中拥有一段纯粹的爱情,也是可望而不可得的。
“凌姑娘,心里难过就哭出来吧,我知道你心里有他,只是你唯恐自己为别人招来祸端罢了。”
“更何况如今有清荷在他身边,清荷终究与他相伴了两年,这两年,你们没有参与到彼此的生活,都回不到最初了。”
“不过,你还是你,他还是他,初心不变,只是中间有太多牵绊阻隔着你们,既然如此,那不如放手。”
慕容雨泽安慰道。
虽然他鲜少见外人,但凌凤和墨凌沣,薛北杰之间的陈年往事,多多少少也传到了他的耳中,那夜,医馆的大夫更对他详细讲述过。
虽然他和其他人一样,不知她究竟从何而来,又为什么要冒充凌凤,但慕容雨泽始终相信,这么一个善良的女子是迫不得已的搅进凌府的是是非非中的。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他对我的心意,我何尝不明白,只是,事与愿违。”
“这场梦中,我就是命定的活菩萨,行善积德,为达目的而不得不救苦救难,可是,我最想渡的是我自己。”
“如今这样一别两宽,也算是我渡过了吧。”
凌凤苦笑一声,酒喝多了,终究没好处,她打算在慕容府中休息一晚,明天天亮就走。
“姑娘要去何处?雨泽愿与姑娘同行。”
“你?”
凌凤质疑道。
“若是姑娘介意,那……”
“行!不介意。”凌凤答应了下来。
慕容雨泽从小就异于常人,想必江湖阅历也很少,与他结伴同行,倒也不是坏事。
“姑娘真干脆。”慕容雨泽颇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