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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凌沣心中咯噔一下,仿佛被石头砸中了心窝,痛得厉害。
他默不作声,继续旁若无人的为他俩解着身上的绳子。
“墨凌沣……”
凌凤知道他听着薛北杰的话,心里会挺难受,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如此。
但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用解释,我明白。”
墨凌沣沉声说道。
竹屋中,凌凤回想着当时的画面,不禁庆幸着自己命好。
她是最应该离开的那个人,同时,也是最幸运的一个。
与墨凌沣和薛北杰相比起来,她的确幸运得多。
当时,苏傲雪闻讯赶来,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凌君泽起了争执,以为凌君泽疯了,要烧死自己的亲生女儿。
凌君泽怎么解释,她都枉若未闻,凌君泽担心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只好亲自将她送回府中,再做解释。
“水……”薛北杰昏昏沉沉,口中不断低语着,渐渐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陌生环境,让他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泛起重重困惑。
凌凤马上倒了一杯水,将他扶起来,小心翼翼的喂他喝水。
“发生什么事了?我……我们现在在哪儿?”
薛北杰咕噜咕噜的喝下了一大杯水,喉中如久旱逢甘霖,终于觉得舒坦了些。
他环顾四周,甚是不解,偏偏脑中还疼得厉害,什么也想不起来。
“你叫我什么?”
薛北杰竟然这样叫她,凌凤有些愕然。
门口的守卫见薛北杰醒了,赶紧进来查看,将大夫也叫了过来,为薛北杰诊治。
竹屋旁还有两个小房间,侍从和大夫各住一间,两天前,墨凌沣安排凌凤和薛北杰到此休养,每天,薛北杰昏昏沉沉的被喂下汤药,直至此刻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