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睡了午觉,就被韩翱宇带到了收藏室。韩翱宇送了她一副珍贵的齐白石真迹瓜果画,上面画的是一串葡萄。宋瓷收到这份豪礼的时候,头都有些晕。
外婆与母亲的遗物珠宝,虽不是收藏级别的珍宝,但也是真金白银的老货。其中,外婆的铂金镶翡翠戒指,更是一名国际珠宝大师的作品。
“这枚胸针,是湛湛妈妈最爱的首饰,她大学毕业时佩戴的就是它。”韩翱宇轻柔地抚摸着那枚华丽的鱼形胸针,想起女儿毕业那天的场景,心里一阵难受。
“湛湛的妈妈命不好,死得早。她若是还在,一定很满意你。宋丫头,这些东西你都收着,我们家也没有别的女眷,就你一个,你想戴就戴,不戴就收着。”
韩翱宇将它们集中放在一个长首饰盒里,直接交给了宋瓷。
宋瓷抱着它们,并没有收到礼物的欢喜,有的只是沉痛。她盯着韩翱宇老爷子略显佝偻的背影,犹豫再三,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声:“外公,妈妈她是怎么死的?”
问完这话,宋瓷便看到老爷子的身子一怔。
宋瓷当即就有些后悔了,她不该问的。
韩翱宇没回头,他盯着收藏架上韩木兰的毕业证书,低声说道:“关于木兰的事,我想还是等时机成熟了,由湛湛亲口告诉你吧。”
他回过头来,朝宋瓷和蔼一笑,又道:“那毕竟是湛湛的母亲,他愿意说就说,他不愿意说,我就不说。”韩翱宇虽然是老古董的年龄了,但在尊重孩子这方面,他是值得万千家长学习的榜样。
宋瓷忙点头,“外公说的是,宋瓷明白了。”
宋瓷捧着礼物回到卧房,韩湛仍不在房间。将东西收好后,宋瓷听到楼下传来韩湛的喝声,她走到落地窗前,低头一看,瞧见韩湛脱了外套,在校场里同林崇安和方深他们过招。
宋瓷盯着韩湛那凶狠的打斗招式,不难想象曾经在部队时他意气风华的模样。这样的韩哥,背后到底藏着多少秘密呢?
想到韩湛说后山上有板栗树,宋瓷想去捡板栗,她脱了裙子,换了长衣长裤下楼去。宋瓷想找个篮子,又不知道家里的篮子放在哪里。
她找到钟不悔,问他:“方叔,家里有篮子吗?我想去后山捡板栗。”
“有!”
方不悔带她去了杂物间,找了一个竹编的小提篮给她。宋瓷接过篮子,仔细打量了一番,觉得这小提篮模样别致,就问他:“钟叔这篮子是哪里买的,我也买两个寄回望东去,以后买菜就省了袋子,环保又省钱。”
钟不悔卖了个关子,“你猜猜。”
宋瓷不由得深思起来,莫非这篮子是外公编的?“这是外公的手艺?”
钟不悔摇头,这才揭开谜底,“不,是湛湛编的。”
“啊?”
宋瓷大吃一惊,她韩哥竟然还会编织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