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蔷闻声匆匆赶来,看自家娘娘裹着被子造型有些奇怪,不禁疑惑,“娘娘这是怎么了?”
颜思卿钻出一只手把她拽到一边,压低声音道:“我来那个了……你懂!”
红蔷迷茫地看着她。
懂,懂个屁。
“哪个?”
“就那个!”
“啊?”
“……”书到用时方恨少,颜思卿绞尽脑汁也没想起来月经在古代叫什么。她记得自己在里看到过,就是死活记不起来。
红蔷仔细看了看自家主子,终于隐隐约约猜到了一点。她瞪大眼睛,小声惊呼:“娘娘不会是……”
“对对对。”颜思卿小鸡啄米似的疯狂点头。
红蔷愣了两秒之后想起陛下还在屋里,于是匆忙带着颜思卿去偏殿,“娘娘稍等片刻,奴婢去拿东西。”
“快去!”颜思卿此刻非常不适,又催促她道。
不久之后,她瞪着大眼珠看着红蔷拿回来的布条,陷入了沉思。
奶奶我想回家。
事实上布条里面夹草纸棉花制成的月事带放在古代已经相当奢侈了。颜思卿别无选择,只能含着两行热泪和对二十一世纪的思念老老实实捆上。
身上裹得被子血迹斑斑,她让红蔷拿去洗了,随后又悄悄回到寝殿。顾平川刚醒,摘下眼罩就看见颜思卿从门外进来。
“你去哪了?”刚睡醒的声音略带慵懒,听起来便是奶声奶气的。
颜思卿不打草稿就说:“出恭。”
“噢。”顾平川不疑有他,坐起来披了一件外衣。“我要去御书房里,你再睡会儿吗?”
颜思卿回到床上准备躺下,伸手探去才惊觉少了一床被子。
她裹着出去,然后有去无回的被子。
“你被子呢?”顾平川低头一看,显然也发现了端倪,皱起眉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