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家惶恐的时候,郑芝龙轻松解释“诸君不必过度解读,这不过是一支武装商船队的激愤之举。”
信男君杰赶紧询问“郑桑,您为什么这么说呢,还请赐教。”
郑芝龙就将昨日自己和这支船队遭遇海战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肯定的判断“从规模上看,这就上那支船队,看来,当初他们还是隐瞒了实力,这是故意放几条船逃回来,准备引我出洞各个歼灭,但却没想到,遇到了我们这么大的一支舰队,看来,这一定是那个一项自诩忠君爱国的郑宏达,做这螳臂当车的蠢事。”
被这么一说,信男君杰恍然大悟,立刻询问侦查瞭望者“敌人战舰形制如何”
那个侦查的家伙跪在地上回答“敌舰大小不一,长宽各异,而且一部分是商船形制。”
大家这才长啊了一声,算是放了心了。
只要不是大明出兵就好,只要不是大明水师就好。
“但诸君也不可掉以轻心,从昨日的海战来看,敌人装备了先进的弗朗机炮,而且准头更佳,射速更快,射距更远,是一支强悍的敌人啊。”
被郑芝龙这么剧透,大军统帅信男君杰立刻决定,以猛虎搏兔的姿态,划拨出三百战舰,交给海战经验丰富的老将,德川幕府的家老木正一男指挥迎敌。
原先参加过丰臣秀吉侵朝时候,木正一男曾经参与过,丰臣秀吉死后,幕府兴起,因为爱惜人才,被德川家光招揽到自己的门下,成为德川幕府负责管理将军直属的武将旗本与家臣御家人的三个若年寄之一,分管水师。
这次再战朝鲜,木正一男是带着洗雪当年海战失败耻辱的雄心壮志的。这次刚刚出海就面对大明的武装商船,正好来个开市大吉,发个利市。
木正一男立刻指挥舰队迎敌,郑芝龙请求道“如此大战却是少有,本人请求观战可行”
木正一男赶紧回答“若有海战蛟龙帮助,正是求之不得。”
木正一男具足辉煌,带上象征指挥者的恐怖面具,华丽的阵羽织在海风的鼓动下,在海风中猎猎飞扬,更显威武。大马金刀的坐在自己的旗舰甲板上的木扎上,将手中的角旗快速挥舞,读懂旗语的属下立刻对着旗手大声的传达“三百战舰,出本队十里,列横队迎敌”
一串串旗语在旗舰桅杆升起,三百出战的战舰立刻按照军令迎上大明舰队,将战舰上的火炮推到了一侧,黑洞洞的炮口直接互对。
日本的战舰在战舰内部设立摇浆的水手,在战舰甲板之上建设防护挡板,四四方方的就如同高大的城墙。火炮明安,可以在上面往来移动,施行边正面冲锋,边集中火力对敌攻击,在南亚地区,算是强悍的,比大明的水师要强上许多。
但他的缺点也非常明显,那就是炮手没有防护,一旦敌人炮弹或者是弓箭射来,立刻就是死伤一片。炮兵,可是技术兵种,培训不易,没有个年是不能成为合格炮手的。后来二战的时候,日本的飞机也犯了这个致命的错误。为了节约材料和加快速度,就减少了对飞行员的防护,最终日本在后期飞行员奇缺,不得不拿着说明书进行战斗。
而毛可喜的水师的火炮却在甲板下面,虽然空间拥挤狭窄,但却有了甲板的防护,不但战损少,而且还能在海洋气候里,让大炮得到防护保养。但缺点就是,必须寻找上风口,以单面船舷对敌,也就是说,根本不能正面冲锋鏖战,只能切斜线应战。
毛可喜战舰据有首位,看到敌舰摆开迎战阵型,当时心中也不有的赞叹,日本军队训练素质果然非同凡响,就这三百战舰脱队而出,指挥调度有如行云流水,真不是大明那些已经腐败透顶的水师所能比拟的。
看到这样的排兵布阵,毛可喜不无担心的对郑宏达道“看来,我干爷爷这次算是对上强敌啦。”
郑宏达也面色沉重的道“日本几百年战乱不休,各种大规模的合战更是时有发生。日本人在这种连绵的战争中,已经淬炼出他们彪悍斗狠的性格,其战斗力已经不是我们大明内地军队可比了。要不然不过是区区一些海盗倭寇,就打的我们大明沿海烽火连天,更是曾经深入内陆上千里,荼毒无数百姓。要不是戚继光大帅的戚家军独立编练,倭寇之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平息呢。”
“什么大型合战,那东西我也不懂,虽然看着日本强悍,但今天小爷爷我和老爷爷你,咱们祖孙就碰一碰他们,掂量掂量他们的近两,好让我干爷爷有个心理准备。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这二百来斤,就当一把我干爷爷称量小日本的称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