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调教那天,是一个下午,沈时不习惯陌生的环境,一般上午就会去约好的酒店处理工作,点上一小撮松香木屑,让自己慢慢放松适应。
秦念是在他准备好工具后闭目养神的时候敲门的。
第一眼,沈时心里像那块松香木屑被点燃时一样,燃起一GU暗火。
未成年。
“您好,我……我是秦念……”
说话结巴,手指紧握,紧张,第一次。
这是沈时见了秦念三十秒的时候对她的判断。
秦念后来跟他纠正过很多次,我不是因为第一次紧张,是因为你那表情着实吓人的很,没撒丫子跑开已经很不错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跑,还不是因为她没见过世面,上来就被这个能让君王不早朝的男人鬼迷了心窍。
秦念坦白承认自己确实没见过什么世面,可是见过世面以后,也还是觉得沈时好看。
不是人的那种好看。
不是yAn光少年,不是商业JiNg英,不是强壮有男人味,这些统统都不是。
她不能将沈时分到那些通常意义的男人类别里。
他就是沈时,是沈时的气质,是冰山包裹着火种,是悬崖上的松柏,远观会向往,近看,莫名生出一GU心疼。不过那时候,秦念只顾着向往,不自觉地软了膝盖,只心疼自己。
他点点头:“沈时。”
然后侧身把她让进去,秦念顺手把包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她回头看了看沈时,他喝了口水,左手握着瓶盖抬手指了指床前的圆形地毯:“去跪下。”
秦念记得她再三跟他强调过,她不喜欢跪着,太耻辱了。
可她不记得的是,她说过,犯了大错除外。她并没有觉得自己犯了什么大错。
她站在那里没动作,沈时看着他,不容置喙,看了一眼地毯,又看她:“去那儿,跪好。”
秦念突然后悔起来,与人事先约法三章根本就是君子买卖,只要对方不当什么狗P君子,要对她做什么,她都很难反抗。
她想着,如果事情不妙,包里还有把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