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着名字的女孩歪着头看他,笑了笑道:“好了,我不玩了,你写作业吧。”

    她收回了手,搭在那个他给灌满热水的瓶子上,另一只手则拿起了笔,继续写寒假作业。

    谢临冬努力忽略过后脖上还残留着的感觉,让自己将注意力全部放在眼前的讲义上。

    向来良好的自制力发挥了作用,

    这场在晚自习时落下的雪断断续续一直下了三天,直到周日的上午才停了下来。

    上完最后一节的生物课,沈霭收拾起书包。

    旁边的谢临冬也有条不紊把自己带回家的东西都放进书包里。

    沈霭收的快一点,她本身就没有什么带的东西。

    把桌上剩下的寒假作业,也就几张讲义了,放进书包里,连笔都不打算带就收拾完了。

    她伸手戳戳夏前业的肩膀,见他转头疑惑地问了句咋了,沈霭拎上书包,道:“待会你自己回家,我们先走。”

    啥玩意

    但可能脑子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反应过来去看谢临冬了,他应着:“可以呀。”

    他的视野里,谢临冬还在低着头收拾东西,像是一无所觉。

    夏前业笑了下,露出一颗小虎牙:“晚上还有晚自习呢,别忘了。”

    “嗯。”

    这是谢临冬回他的。

    他已经收拾好了,看了眼夏前业,而后将目光投向了沈霭。

    猫一样眼眸的女孩子弯了下眉眼,先走了一步,他便默契地跟上了她的步伐。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远不近,夏前业却突然觉得好像什么东西都插足不进他们俩的中间。

    却也分不开他们。

    他晃了晃头,勾搭上同桌的肩膀:“哟,下午打雪仗啊。”

    “行啊,看我不砸死你个龟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