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约百年,罔顾执着。**泡!*甲子岁终,奈何桥边,谁等着谁...
情、爱?
那种超乎合理情绪、甚至超出情绪化的东西,唤作感情,原本只是空虚时候的寄托。
黄泉路上,一人孤旅可会寂寞。
再强的人,站到了巅峰,倘若终究不能把情绪完全控制,终究,也是会寂寞的。
楚翔很幸运,今世的他,秉承前生宿世之命,甚至无有太多纠结的爱恨波澜,就超脱了情理两者。
楚翔很可悲,曾经他就明白,自己的超脱只是为超脱而超脱,非是从头走到了终点,他本就站在终点。
几度以为,填补了过程的空白,却不过,一梦黄粱。
从绝对理性,到感性理性并容,到本我凌驾并容。
无声无息间,它从濒临丧失,再到凌驾一切,那过程,太过短暂。
一切合理的填补,都是俗世积累下理当填补的填补,他攀山甚至无须了解山路何在,一切大道,就在前方。
这是幸运,亦是可悲。
幸之所得兴,悲之所忘悲。
真个应了他很久以前、初初踏入轮回世界、甚至更早、见识过社会悲惨阴暗之后、立下的那誓约——
倘若一定要在悲剧和缔造悲剧之间做出选择,那么,我宁可选择后者。非彼无善,这天下容不得善...
他果真,又回到了初时。同样的结论,完全不同的定义、及境界...
站得太高,是会太冷,高处不胜寒。这寒,非止苍穹的压迫,更有俯首,看透红尘。
倘若某种存在、只会在达成最终目的前起负面影响,感情也好、理智也罢,事物也好、虚念也罢,那么,它为何还要有存在的必要?
当然必要,从个人角度出发,是一种进化的必然。不受过伤,怎知道痛。
可倘若明明提前拥有远超客观定义的能力、视界,再重来,怎还要把自己推向火海刀山?
得道尚在问道前,修真,修得又是什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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