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_泡&书&吧)”
一个早已被预料的答案,得到确切肯定的回复,这答案,究竟还有多少分量。
本尊表情严肃,他说话,总是以这种肃穆的神情,却不知会给人带来无形压力。[]
楚翔自是习惯了本尊这副样子,当然不会生出什么莫须有的压力。
可他的表情,却在瞬间,变得比本尊更加严肃。
“那么,倘若,我不仅仅不是三分之一,甚至连不纯粹的三分之一,都不是,你又当如何?”
紧紧盯着本尊神色变幻,楚翔身化太虚,不曾放过对方半个意识波动。
“我知道,你当时,之所以不在乎太虚天尊所言,只是因为,你知道的比他清楚,或者你自以为知道的比他清楚。你早就清楚一切,明白我压根不是什么三分之一,至少不是纯粹的三分之一。而是那令得,令得你从本源分化前,就已然欠下恩情的人。”
“很多时候,欠与被欠,真的说不清。明明是你成全了我,却偏要认为,是你欠了我。明明,是我要降下意志,普度于你。却偏偏,屡屡阻了你超脱的机会...”
喟然的语气,楚翔神情复杂。
“那么,倘若,我连那不纯粹的三分之一都不是,而是不知何人布下,注定要阻碍你超脱之魔,你又当如何?”
不曾妄言,他从不妄言。自比本尊站的更高,他已经看清了更多。兴许他本来知道的不如本尊清晰,但是...但是...
是愧疚吗?也许...不会。
否则,否则为何要在无声无息,在本尊不曾觉察的时候,暗自调动起太虚天境之力,甚至连青铭、太一、都被纳入攻势范围!
本尊不知太虚天境暗中变化,他漠然直视楚翔,双眸澄金。沉思片刻,待到神光黯淡,这才摇了摇头。
“不可能,是你想太多了。”
不是回答的回答,楚翔终是不曾出手,沉默难语。
只是...我想...太多了吗...
“假如,我的确是他,然本为度化你的意志,却已然变质,只想着超脱自身。你,又当如何?”
不依不饶,楚翔反常的有些执拗,终归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其实,很多时候,答案太伤人,又为何,许多人偏要执着于一个答案。纵然也许,当事实发生,口头的承诺,将会变得一文不值。
大概,只是让那被线牵着的风筝,让放飞的心,得到自由,不再束缚...又或者,一点点安慰,平复下波澜的心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