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柏一直知道西里长得俊,但他今天才知道西里这么合性癖。
这只雌虫又酷又拽,被扒了裤子敞着穴还说些似是而非的威胁,偏偏身子那么好搞,小水屄像新出炉的白面馒头做的一样,又软又甜。青涩的身子被透的狠了,还将眼泪蹭到枕头上霸道的扔下床。
雌虫的两条长腿发麻的搭于榻,一腿微微蜷缩,一腿伸展,后腰塞了个软枕,半坐半躺的微仰着头缓气,被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拍一下就能轻微抽搐会儿。
这个事后敏感的样子看着不是一时半会能缓过来的,桐柏拍了拍冷着脸哆哆嗦嗦套上军裤,赤着上身靠在床头的西里,纠结要不要提醒这只雌虫他后穴里含着的精液会弄脏裤子。
但很快桐柏就释然了,因为他的一拍,雌虫猛地一抖,恼怒的盯着他,双腿微微合拢,雄虫小殿下就知道西里后穴的浊精流出来了。
雄虫小殿下微微摊手表示抱歉,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
一场欢爱下来已经到了差不多凌晨,桐柏终于想起来回个通讯。
“雄主。”
“我明早再回去。”
“您在哪?”
“我把定位发给你。”
“亚顺路去接您,好吗?”
嗯?顺路?
“去干嘛了?”
“处理军舰的返回申请。”
桐柏疑惑的看了眼高高挂起的西里,“这么晚?”
“出了点状况,”阿尔亚不再多说,“我去接您?”
“嗯…”桐柏爬起来穿衣服。
却被西里反手勾住脖子按在床上,雌虫无声的动了动唇,桐柏看懂了。
很简单,两个字。
不——行——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