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靳岐接到扎不苏的信札,看完信一下就傻眼了:“哎呀呀!这天又要塌了!”拿着信札就朝慕容静的明月宫跑。
萧靳岐跑得太快了,连头上的帽子歪歪斜斜的,也没有发觉,直到跑进明月宫,小丫丫正在草地上的扑蝴蝶,看到萧靳岐甜甜的喊:“萧叔叔,的帽子歪了!”还摇头晃脑的朝着萧靳岐扮鬼脸。
萧靳岐哪里有心思逗孩子玩,看见丫丫纷嫩的小脸,心里火燎火燎的,手扶了一下头上的帽子,急匆匆的跑进大厅。
“阏氏,阏氏!”萧靳岐一进屋就大声喊着,厅堂里空空的没有人。
萧靳岐又急匆匆的往外走,出门的时候太着急,脚绊在门槛上,差一点摔出门外。
“丞相,阏氏在这儿呢!”诺敏在走廊里应声,朝着萧靳岐招手。
“在哪呢?这些个下人怎么当差的!”萧靳岐本来就着急,没有见到慕容静心里更着急了,大声的冲诺敏喊。
诺敏也不生气,笑着应道:“阏氏刚刚给公子请了一位先生,今天第一天上课,阏氏怕公子不听话,奶娘和几个婢女都被派过去了,院子里下人就少了,丞相莫怪!阏氏在书房呢!”
萧靳岐冷哼一声,这是让公子去上学呀还是外出游玩?
慕容静正在书房,看着托娅将传回来的一条条信息分类汇总,她在旁边看着,不时的提醒指点,看见萧靳岐气喘吁吁的走进书房,笑着迎上来问:“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着急成这个样子?”
“出大事了!”萧靳岐落座,端起桌旁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接着说,“我们私下谈吧!”
“恩!”慕容静看着萧靳岐点点头,“托娅,和诺敏出去看着点,任何人不许接近书房!”
托娅和诺敏行礼告退,轻轻的退出书房,关好房门。
萧靳岐站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掀开窗帘往外面看看,没有什么异常才从袖子里拿出扎不苏的信札,交给慕容静。
慕容静看着萧靳岐一脸谨慎,心里在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打开信札刚开始看第一眼,拿信纸的手就开始发抖,看完信她愣在那里半天,嘴唇有些打颤,几次张嘴想说话,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阏氏,可一定要抗住了!这个是时候我们可不能乱啊!”萧靳岐一双俊眼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嗯!”慕容静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我要去悬崖看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行,一去悬崖,消息肯定就瞒不住了!朝廷现在不能乱,我们一乱,外敌就会顺势入侵,到时候内忧外患,和两个孩子的安危,我恐怕都保不住啊!”萧靳岐长叹一声。
慕容静沉思良久,点点头:“那现在怎么办?”
“以不变应万变!严密封锁消息,万一大汗真的遇难,我们也有时间做一些布置,要先一步做好让煜儿登基的准备!”
“煜儿?怎么能行?他太小了!”慕容静惊讶的瞪大眼睛。
“他是大汗唯一的骨血,是汗位的唯一继承人。但是犬戎的汗位历来是强者居之,如果我们不能将煜儿推上汗位,那们娘三的命可能就保不住了!不论耶律族的人谁登基,都不会让们娘三活着的!”萧靳岐分析着目前的形势,慕容静听着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