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姑娘手中章里面的字,怎么那么像齐老夫子写的字啊。”岳长落疑惑问道。
“那当然了,这可是齐先生亲手给小姐刻的,材料用的是千年黑金,水泽神兽血做成的染料,永不会干,更没人能盗刻。”可见用心,更价值不菲,白婵有种自豪的语气,心说你们就嫉妒吧,小姐可是福泽深厚的人。
.........徐卜荷刚想着要不要拿这个印章做点手脚,但是这一看,好家伙,一层又一层的保护夹,层续烦乱的看不清手势,最后变成一个方形的木盒,藏的这么深,她咋搞过来?
拿着手帕的手,都能看出那力大的捏有多紧,隐隐青筋暴起。
哼~想拿她东西?白日做梦,阴暗的一面早早暴露出来,也省得她动手。
“这是不是公子仙?”因为只是那么一耳之缘,她也不知道,只是捂着嘴,一脸的惊讶。
“什么公子仙?还能跟她有什么关系?画的再好,只是齐老夫子教的好。”那有她一舞难求,放着这么美的舞不说。
她可不会承认这画属实珍贵,毕竟很少有人能把画带入真实感,就是她师傅,也只能算平淡无奇,而她主攻舞蹈,什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想想也不可能,不过花点银两,再适时的找人煽风点火,每天高强度的练舞,她连修炼都落下了,不然也不至于需要找灵药。
“徐侧妃这话简单,但依老夫看,今日只是普通的学会,无需用外物衬托。”岳长落对面的崔好阗,白发齐耳,年约六十,身材很是臃肿,性格直爽,年少时还在齐老夫子的学堂里学习过,内心最是尊敬信仰,怎可看着他的后人被人乱说了去。
“崔侍郎说的极是。”彬彬有礼的抱拳,点头赞是,幻熙清也是学识过人的,只是他对于忠诚之人,都是以礼相待,实在不想跟自己的侧妃有什么矛盾。
“殿下也这么觉得吗?”同样回礼道。
“当然,内子只是身体有些不适,脑子胡想了,没有别的意思。”他不会做自降身份的事,只是眼睛就这么看着徐卜荷,示意别坏事,在座的多少都不是什么普通人,一人一句,明天就要被策官写上哪么两句。
吓得徐卜荷瑟了一下,眼神慌了点,好在被幻熙清挡着大半,别人也看不出来,再者也没必要讨论她一个。
众人还在叽叽喳喳说着——
“咦?公子仙不是男的吗?”
“你咋知道是男的”
“我不知道啊”
“简直屁话,公子仙是那些人起的别名,原因是那一手作画,简直让人是如仙如梦。”
“你字多跟你混”
“还有什么?”
“我来说我来说”
“世人唯一知道的,就是那画下的印章,单字一个陌,至于什么样,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