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beta,让条路。”贝思鸣说。
马上就有人帮着他疏散挡在前面的人。
时渊已经不在电梯口了,贝思鸣也没犹豫,上了电梯,跟着耳麦里的指示,将小少爷带到了房间里。
时渊并不在那个房间里,但是房间里已经有医生在等着了。
贝思鸣将人放下后就打算离开。
他是beta,并不受信息素的影响。但现在不知道时渊在哪里,会场还需要人维持秩序。
“贝老师,不要走。”少年连忙道,声音焦急又虚弱,“贝老师,我很抱歉在这里引起这场骚动,但贝老师相信我,这件事情是有人在后面策划。他想毁了我,却波及到了贝老师这里。”
“请保护我。”他哑声道。
贝思鸣站在门口,看着被医生包围着的少年,道:“你们照顾好他。”
这种事情他不擅长处理,等时渊来了再说。
现在屋子里信息素的味道太浓,得让小孩安定下来后,才能让时渊过来与他谈。
如果说的是真的,那之前少年说的要来知了实习的事情也是事出有因,这大概是豪门之间的兄弟战争?
真是复杂。
贝思鸣没有多想,敲了敲耳麦,问:“你在哪儿?”
耳麦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像是有塑料在那边的麦上摩擦揉捏。随后是一阵喘气声,等那边的呼吸渐渐均匀,贝思鸣才听到了时渊的声音。
“明明,我易感期好像到了。”
时渊声音委屈,带着些哭腔。
贝思鸣已经能想象到那边的场景了。
时渊倒在床上,耳麦随着他翻滚的动作在被褥间不停摩擦带来一阵杂音。而他眼睛里带着泪水,委屈的抱着被子或者是自己的物品,试图从上面寻找自己的味道。
之前贝思鸣就看到时渊抱着自己的衣服在床上哭泣。
易感期的alpha向来敏.感,也十分脆弱。
贝思鸣心里一紧,问出时渊的房间后,匆匆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