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雷镇山那老小子也不是如此飞扬跋扈之人,怎么把孙子惯成这个样子了?”炎日大帝叶辉皱着眉头,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呃,具体是什么原因,来人没告诉奴才,奴才这就去问。”那名公公面露一丝不自然,赶紧低下头唯唯诺诺。
“嗯,如果此子没有缘由,当街杀人,实属可恶!”炎日大帝叶辉皱着眉头,尽显厌恶之情。
“哪怕是朕的亲外孙,也定不轻饶!”炎日大帝叶辉突然提高了几度声音,似乎有意要让在门口没走的赵太师听见。
“唉哟……”
门外突然传来一个人跌倒的声音,不是赵太师还会是谁。
“赵太师,走路小心啊!”炎日大帝叶辉森森的说道。
“臣谢谢皇上的关心,臣……臣没事,臣告……告退……”
赵太师的声音带着一丝惶恐,逐渐消失在大殿外面。
“这可咋办?”刚出大殿的赵太师后背都被冷汗湿透了,面带一丝惶恐。
大臣勾结御林军,那可是犯了皇家大忌讳。
虽然郝将军私下巴结讨好赵太师,杀害雷廷剑的虎贲近卫与赵太师无关,可是炎日大帝叶辉不这么想。
“此子不简单,以退为进,以小博大,心狠手辣,绝非常人!”赵太师对雷廷剑顿时刮目相看。
“难怪会有人想要杀了他,此子不除,日后恐怕……”赵太师心思千回百转,想了很多,对于雷廷剑,他有了新的看法,此子绝非池中物,难不成当年传言是真的。
“陛下对平西王雷镇山还有这镇北侯也太纵容了,难道他真的是当年幸存的皇孙?”赵太师这个念头一出,更是坐立不安。
还别说,雷廷剑的眉目间和炎日大帝叶辉真的有几分像。
“这外孙像姥爷也能说得过去啊……”赵太师旋即又推翻了自己的宽慰。
“不,对外孙怎么会一下子就封一个三品侯爵呢,还再三警告可能暗杀他的可能的潜在各方不要轻举妄动……”赵太师回忆着炎日大帝叶辉往日里关于对镇北侯雷廷剑的反应。
“另外如果真不关心的话,怎么会亲自下旨招雷廷剑入京,还送进帝国讲武堂,这不明摆着要给雷廷剑镀金么?”
赵太师疑神疑鬼越来越觉得那个留言更像真的了。
“刚才圣上的那些话肯定是反着说,其实是暗示我弃卒保车……”赵太师旋即苦笑一声,暗骂老王头擅作主张,招惹了一劲敌。
“这下可好,赔了夫人又折兵!”赵太师心有不甘,虽说他对“溺爱”了近二十年的“爱子”赵本善没有感情,但是少了他,就意味着狡兔一般的赵太师少了一层护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