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昇回家换了一身稍微正式点的衣服，还系上了领带，快到的时候跟周抌发了个微信。
周抌这厢已经聊的渐入佳境，该定下来的合作基本都定下来了。颜教授一行人跟寻常局上那些酒腻子不一样，没有太多花哨的路数。
就给顾总回了一个：快Ga0定了。
朝升给开的价码在S市无人能及，最关键问题敲定了，周抌也用不着费太多口舌，也就是来走个过场，只是今晚有一点意外发现。
那位颜教授的弟子，齐钰卿，长得实在是让人移不开眼睛。看着冷冷的以为话很少，但聊起来倒也是面面俱到，滴水不漏。说他风流倜傥吧，他多了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说他冰冷禁yu吧，他倒也逢场作戏很能放得下身段。
他替颜教授挡酒的时候，颜止没拦着他，但也当下就给了敬酒人一句：
“喝酒误事，今晚小酌怡情吧还是。”
打量着师生俩像是不太寻常的关系，所以周抌有一点念头也都按下去了，不然这位齐先生长得还真是对他胃口，趁着以后合作常见面，也未尝不能觊觎一下。
之后不知怎么颜止有意加速了洽淡进度，跟齐钰卿耳语了几句，齐钰卿便起身道歉先离席了。
他出门的时候，站在酒店门口叫了个车，柔和的咖sE外套外面还围了个浅米sE的围巾，西装K下看着非常单薄。
顾昇开车到这儿的时候，看到齐钰卿低头划着手机像在等什么人来接，他准备开过去降下车窗的时候，里面跑出来一个男人。
是颜止。
颜止跟齐钰卿交代了两句什么，往他手里递了个东西，齐钰卿还笑了笑，随后车就来了，他有礼貌但又没那么客套地跟他的导师挥了挥手，示意他快回去吧。
颜止看起来b寻常的中年男人要年轻JiNgg的多，是那种自带书香的高级知识分子，如松如柏，严谨正直，很难想到他私下里跟自己的弟子还有这么放松的时候。
等顾昇手上的烟燃尽烧到手指的时候，他才发现齐钰卿坐的那辆车已经走远了。像是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一样，把烟头狠狠按灭，顾昇开车跟了上去。
齐钰卿住的是一栋老小区，楼层不高，他进去之后很快三楼东侧的灯亮了起来。
顾昇眼神黯了黯，推开车门，深秋夜里寒冷的空气让他更深刻地领会着自己x腔里那团烧不尽的火。
齐钰卿到家刚换完睡衣洗了个脸，门就响了，他想这么晚可能是哪位师兄弟来给他送日用品，毕竟他今天刚搬过来，也就没多想什么。
打开门一个高大的身影覆了上来。
“齐老师，你欠我的东西还算数吗？”顾昇的风衣上裹挟着秋日的cHa0意，说出口的话字字冰冷，但动作却相反的火热。
齐钰卿还没来得及反应，顾昇就把门甩上，一手捏着齐钰卿的后颈把他拎到墙边，吻了上去。
陌生的烟味和曾经熟悉的触感交叠在一起，齐钰卿的大脑根本来不及给出任何思考和回应的指令，他就僵在那里，呆呆地任对方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