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蔡琰在清醒之后,美目在看向我的时候,已经不能用敬慕来形容了,而是,狂热。我敢肯定,蔡琰的内心深处已经将我的身影完全的刻画其中了。
而当荀?、田丰和沮授回过神来的时候,如果说对一个主公的忠诚度最高是100的话,那他们此时内心对我的忠诚值绝对的达到了120,三人都是激动的热泪盈眶,如果不是蔡邕和蔡琰在这里的话,他们肯定又要跪下向我发誓效忠了。
我一曲唱罢,感觉有些不爽,为什么?因为我竟然弹错了几个音,唉!果然是多年没有摸过乐器,手生了。听到周围寂静无声,我还以为他们是在憋笑,靠嘞,想笑就笑,大丈夫誓可杀不可辱,
我抱着视死如归的气势,抬头望向那群‘憋笑’的人,正想接受所有的嘲笑声。
咦?他们怎么都那么看我?荀?,哎,对,就是你,你不会得红眼病了吧!眼睛红的跟兔爷似的,还有你,蔡邕,你眼神怎么那么暧ei,我就算弹的不好,你也不用这么看我吧!还有你,就是你,蔡琰小妹妹,你眼睛别闪那么亮好不好,虽然你不想让我丢面子,但也别忍的那么假好不好。
我心中暗恼,但脸上还是要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拱手道:“霸琴艺浅薄,到让诸位见笑了。”妈的,给你们个台阶,想笑就笑好了。
此时荀?、田丰和沮授具是神情激动,开口道:“不想主公竟能作出如此激情澎湃、慷慨激昂之曲,除了曲调之外,歌词竟也是足以名传千古的绝句啊!尤其是那句‘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更是让我等雄心再起,主公,我等誓死追随主公,内安天下,外扫胡寇,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哦,原来你们不是在憋笑啊!害我白紧张半天。心中松了口气,我连忙安抚道:“文若、元皓、文仲不必如此,天下,是百姓的天下,欲平天下,并非我等几人就可以的,还需天下百姓相助,我等只是起到带头作用,引领百姓共安天下,以享太平。”
“天下,是百姓的天下……,说的好,说的好啊!唉!邕空活半百,竟还不如威国将天下看的透彻,威国,真丈夫也!只是……”蔡邕被我的一番说辞搞的羞惭无地,但对我的好感那是如火箭升空般直线窜升,又如股票窜红般,涨停收市。不过他那个‘只是’是什么意思?
我拱手道:“蔡老,只是什么?”蔡邕抚须一笑,道:“只是‘长侍耻尤未雪’似乎不妥,眼下虽十长侍乱政,但切勿不可让他人知道,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蔡邕这么一说,我顿时冷汗直流,是啊!刚才觉得靖康耻在这个时代不太合适,所以改成了长侍耻,到忘了现在十长侍还把握朝政呢!幸好蔡邕也受过十长侍的陷害,才能包容我这么说,万幸,万幸。
我擦擦额头的冷汗,感激道:“蔡老说的是,霸受教了。”蔡邕点点头,暗道孺子可教。而小蔡琰则是美目异彩更盛,发出炽热的温度,让我的小心肝扑咚扑咚乱跳,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蔡琰一个连十岁都不到的小丫头,竟会有如此魅力,这不是引人犯罪的最好实验体吗!唉!但愿你以后可别被色狼非礼了,不然我还不哭死。
蔡琰对我一福,道:“威国哥哥琴艺过人,蔡琰万分不及,还望威国哥哥可以教我,让蔡琰的琴艺得以提高。”我老脸一红,我还琴艺过人呢!我根本就是抄袭后世作品,才能蒙蒙你们这些古代人的,要说真正的水平,你都能当我老师了呢!
我正要推辞,却听蔡邕连忙帮腔道:“不错,威国之琴艺,老夫也是望尘莫及,小女对琴艺素有天赋,还望威国不吝指教小女,让小女可以青出于蓝,老夫感激不尽。”
这不是难为人吗!我那点本事,我自己知道,让我教她?真是好笑,别教到最后,反倒她成了我的老师,那我面子可就丢大了,正要拒绝,却见蔡琰神色期盼,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让我把刚要说的话又给咽回去了。唉!算了,反正理论上的知识我还知道一点,实在不行,就再拿出几个现代的曲子来敷衍一下好了。主意一定,我百般不愿的点了点头。
“太好了。”见我答应,蔡琰顿时高兴的叫了起来,此时的她,欢快的就像一只鸟儿,出谷黄莺般清脆动人的笑声,让我这个成年人都陶醉不已,我相信,如果此刻有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在的话,那他肯定会把蔡琰抢回家去,为妻为妾。只是可惜这里没有,所以只能便宜我这个近水楼台的人了,哎哟,大家别砸我,我是说等她长大了再……呜呜,包包。
反正求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所以我就安心的在蔡府住了下来,整天不是和蔡邕相互探讨琴棋书画,就是和蔡琰抚琴说笑,日子过的到也惬意,如此,过了十余日,直到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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