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的优昙花仅是紧裹着嫩白的花苞,幽香弥漫在殿中。
楚天歌不记得上次见优昙花开是什么时候,只觉美得醉人,她还想见上一见。
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到了床边。
幔帐掀起,一个男子钻进被褥,把她搂入怀中,手轻抚上她的脸颊。
楚天歌闭上眼感受着一份熟悉而让她抗拒的微凉触感。
他双唇碾了上来,细磨慢尝,她被动接受。
这么些年,早已习惯了他的轻薄,她无力去打那一耳光,只在心里一遍遍的提醒自己:我的夫君是李烬霄,和李云临的一切都是耻辱而不堪的。
直到他的举止突然不再局限于亲吻搂抱,楚天歌霎时僵了身子。
“云临,不要……”
他放开,看到她喘息急促,脸色很难看。
“你不是说要让我留有清白的吗,你不是说永远不碰我……”她卑微的求。
六年都这样过来了,难道现在要食言。
他哑了嗓子,低声问:“你不爱我吗,为什么不愿?”
楚天歌从他怀中抽身,抱着被褥缩到一边。
“你,你身上的每一寸都碰过别人,你去找别人吧,找谁都行。”
每每贴近他的肌肤,她的眼前都是那些香艳的画面,他亲吻苏瑾的样子,他和赵青锦缠绵的靡靡之音,还有……他跟裴雪霁还有个孩子。
他和裴雪霁日日缠绵于龙塌的时候,她就在寝殿里,十步开外,夜夜……
但若他此时此刻非要强迫自己,她也只能顺从。
他坐在床上沉默着了天歌许久。
“明日搬去凤仪宫。”他起身穿衣。
楚天歌难以置信的在脑中打了许许多多的疑问。
她躺在凤仪宫的圆床上,心里越发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