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声痛嚎刺激到了王金枝,扭头而望,人也傻了。
王翠凤被声音吓得大脑清醒了,滚了一滚,撑起来望过去,看到谭炤星在劈柴似的剁地,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的爬起来扑过去抱住谭炤星的腿“星哥,求别伤害金宝,求求快停手,求放过金宝一次吧,我以后一定看着金宝,再不让他与轩轩碰面。”
一边哭求着,见自己的保证无用,哭着喊“轩轩,救救表哥,金宝是表哥啊,快叫爸停手,再打下去金宝会死的,轩轩,妈妈求了,救救金宝……”
女人又慌又怕,哭得撕心裂肺,谭炤星甩了几下没甩开王翠凤,瞧自己的杰作,效果也应达到了想要的结果,一把薅住女人的头发“麻辣隔壁的,再嚎声试试,老子连他一只爪子也剁了。”
“呜,呃-”被提着头发不得不仰起头的王翠凤,看到了谭炤星脸上的阴冷表情,哭声卡在喉咙里。
“老子给们脸,们这些贱骨头给脸不要脸,敢踩老子的底线,老子成们。”谭炤星冷冷的盯着女人的脸,嘴角带着狠“送人去医院时知道怎么解释吗?”
“我……我……”王翠凤如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是想不出来理由,还是想让老子去坐牢?”谭炤星笑得阴沉沉的“别以为找了个暴发户过了几个月的露水夫妻就以为有靠山了,老子很明白的告诉,找的那个人是个冒牌暴发户,真正叫那个名字的暴发户早就随儿子去了淞海市定居。
勾搭有妇之夫太多,有人不惜重金设了局套路,还真当魅力无穷,钓到个金龟啊?以为有暴发户养,以为有没老子无所谓了是不是?
老子告诉,们一家贱骨头想跟老子玩阴的还嫩了点,想做点什么之前,得买好棺材,不信试试,老子保证前脚进局子,后脚们王家立马就断子绝孙,遭灭门之祸。”
“不,不可能的,不……”被谭某人说某个暴发户是冒牌货,王翠凤崩溃了,怎么可能是假的?谁会花那么多钱给她设套?谁设套会舍得每个月砸三四万?
“是不相信暴发户是假的,还是以为老子不敢动们?”谭炤星怜惜的看着还在做梦的女人“得罪了那人,这广市知道的人也多了去,想要趁机报复的人也多了去,因为王晟轩流着谭家的血,我没倒,所以和王举王金宝王金枝才能活蹦乱跳,否则,们这当儿不是残了就是跟王龙生到地下团聚去了。
我忘了说,某个暴发户以前是我那里的常客,他喜欢鲜嫩又清纯的女孩子,对于这样人老珠黄的老女人,莫说同居,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现在,知道该什么跟医生说王金宝怎么受伤的了吗?不知道老子教,王金宝要钱买粉,家里不给跑来这里,不给钱,他闹死闹活的自残威胁,结果弄成了这样,懂?”
谭的话像一盆冷水,王翠凤被泼了个透心凉,就像被抽干了力气和元气,软软的瘫坐下去,哆哆嗦嗦的,拼命点头“懂,懂,懂……”。
谭炤星甩掉王某凤,走到王家另一个小贱货面前,也毫不留情的地将曾经没少打轩轩的某人也给整骨折,居高临下的望着痛得打滚却还没晕的女青年,微笑“呢,知道怎么说了吗?不知道,老子也不介意亲自教教,是进医院躺着,还是去棺材里躺着,自己选。”
王金枝原本已吓得半死,也落了手臂骨折的惩罚,大脑却异常清醒,想晕都晕不了,害怕得肝胆欲裂,却特别的识时务“我弟自杀威胁……我想拦我弟,不小心被推得撞墙摔……摔了一跤,自己摔断了手。”
“挺聪明的,就凭这一点,应该比家里的其他人活得更长久,弟三姑爷都是自以为是的蠢货,再死性不改,他们离死也不太远了。”
某女人的侄女比王翠凤更识时务,谭炤星给了个赞赏的眼神,再回头将菜刀塞进王金宝手里抓握几下,再扔得远远的。
安排妥当了善后事宜,他才不慌不忙的打急救电话,语气当然是焦灼的,跟急救中心交流了一番,挂掉电话。
慢吞吞的到沙发上坐了,慢条斯理的提醒“今天是给王金宝的警告,谁再敢打轩轩的主意,老子弄死谁,王金宝以后安份就算了,敢找人打轩轩或找轩轩麻烦前,们叫他先买好棺材,挖好坟坑才来。”
“嗯嗯……”王翠凤、王金枝拼命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