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方圆比他小点,阳历生日在四月,新婚姻法于九月份正式施行,也就是说,满打满算不到五个月时间。

    唯一的机会就是赶在他媳妇年满二十,趁修改婚姻法之前把证领到手。否则就是错过五个月,再多等两年。

    领到证,也有闹心事。

    如果他媳妇的志向不是外交官,他还能咬牙狠心豁出去,两年抱仨。可一旦进了体制内,二胎是不要想了。

    到了发放点,即使他脸皮再厚,也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候管着这项工作的大多数都是街道的妇女主任,他一个大小伙子领这玩意是差点意思。

    可转眼一想,上辈子在超市也不是没帮他媳妇买过姨妈巾,如今这点场面算得了什么。

    人家大妈啥场面没见过,没有一点放不开。

    “小伙子,替你媳妇跑腿吧?好样的,知道关心女同志。”

    周扬问道:“大妈,有药没有?”

    大妈如数家珍,“有短效药、长效药、探亲药、也有外用药,你要哪样?”

    周扬也分不清啥是啥,把他媳妇的情况一说,大妈点头,给他拿出一盒来。

    拿了药,他一琢磨,又领了点小雨伞。

    男欢女爱,又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他得做好充分准备,是药三分毒,这类药又都是激素类药物,多少会对身体有影响,他可不放心他媳妇吃。

    领完药又顺道买了点油条豆腐脑。

    再回家的时候,他媳妇还在床上躺着。

    程方圆吃药的功夫恨不得把牙咬碎了,没好气的说道:“都是你这臭无赖。”

    他不敢言语,任凭人家抱怨,把油条豆腐脑拿出来伺候他媳妇用膳。

    程方圆点头,给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接着拧他一把,揪着小雨伞问他:“三娃子,你拿这玩意干啥?下流。”

    “我不是寻思是药三分毒嘛,这玩意虽然差点意思,但总比让你大肚子跟学校老师请假强,你说是不是?”

    “你少来。”程方圆气的浑身直抖,突然就没有胃口了。

    不知道咋回事,他觉得他媳妇更光彩照人了,心里那股火憋得难受,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钻进被窝,“咱俩探讨一下这东西咋用,要是你觉得行就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