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用力过猛,把王国林喝趴下都还好说,就怕把王国林喝哭了,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倾诉,那就尴尬了。

    “大爷,我下午还有点事,不敢多喝,反正我还要留在魔都一段日子,要不咱们改天再喝?”

    王国林病恹恹的摆摆手,没意思极了,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他期望一醉方休,却只喝了个虎头蛇尾。

    跟王卫红去卧室闲聊的时候,王国林还自顾自的喝着。

    王卫红苦笑着说,“有时候我在想,把老两口接过来到底合适不合适。”

    他老娘很享受不用围着灶台转的日子,又有保姆可以支使,她半辈子都跟柴火打交道,早就烦了,腻了。

    他老子呢?本质上和他是同一种人,想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水库刚折腾的有了点模样,不得不为了老婆孩子妥协,在家庭和事业的两难中选择,大概是男人最大的悲哀。

    他知道他老子闲得慌,在魔都举目无亲,连个唠嗑吹牛的人都没有。

    周扬说,“别想那么多,国林大爷知道你有孝心,等过些日子处几个聊得来的朋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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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爱红给他散了烟,说道,“哪那么容易遇到聊得来的朋友,他连本地话都不会讲几句,又不会下棋,养狗养鸟更不成,养个猪、鸡鸭鹅倒在行。”

    前些日子心血来潮,让包晴帮着买了不少花苗,想放到院子里给他老子伺候,也算能解解闷。

    谁晓得他老子并不领情,还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呵斥他,在庄子里早就伺候够了苞米高粱,要不琢磨着包水库干啥。

    挨不住他劝说,养了不到十天,实在懒得伺候了。

    最后都便宜了保姆,连带着花盆都端走了,保姆心里窃喜,主家的花花草草都是比较名贵的品种,就算她转手卖了,也能落下不少钱。

    卧室虽然宽敞,可三个大烟枪一口接着一口,三五分钟就烟雾缭绕了。

    王爱红推开窗子,说道,“你还记不记得之前你提过请代言的事。”

    “咋了?定下来了?”

    “哪那么容易,不过已经跟对方接触上了。”

    周扬说,“你等等,说的我有点糊涂,你说的是哪个?”

    不是他记性不好,实在是中意的代言人选太多,他把印象里八十年代中期蹿红一直火到二十一世纪的名人都跟王卫红提过。

    文体界的常青树不多,但也绝对不少,他实在不知道王卫红指的是哪个。